你们告诉他!我们家轻舞就是上吊自尽也不会便宜了那个畜生!”老人蓄着一口气,将手中的茶杯扔向三个花里花俏的女人。
“老家伙!还动手了!姐妹们,招呼一顿,下手轻点!”黑衣女子一声令下,身旁的随从抬着高跟鞋踢向老者。
“不要打我爷爷!”白轻舞将爷爷护住,背部承受着高跟鞋的践踏,白轻舞突然间面色惨白,手捂着胸口难以呼气。
“轻舞!你怎么了,药没了,我赶紧带你去医院!我求求你们别打了!”老人苦苦的额哀道。
“爷爷!没事,药太贵了,我忍忍便好!”
屋顶,李印暗道一声不好:“白轻舞病犯了!靠你出场了!”李印将珍藏在怀里,有些破损的银色面具带上,背着麻袋从房顶跳下,一脚踢开房门,轻声对小林道:“小林,不要让她们跑了,我先救人!”
“节气!这次又要麻烦你们了!”李印手掌紧贴白轻舞的额头,生命力慢慢的沿着经脉像白轻舞释放,李印安慰道:“老人家,莫急!她没事的一会儿便好!”
老人家见李印带着怪异的面具,但是没有恶意,便放心的点了点头!白轻舞如同上次一样,十分依恋那释放的生命力,抓着李印的手一阵吮吸。待脸色渐渐的恢复红润,白轻舞看着含在嘴里的手指,略有所思,张开嘴道了声:“谢谢!”
“什么人?装神弄鬼的!”黑衣女子喝道。
李印转身轻轻的挥手,房门无风自动,重重的合上!三个女人有些惊吓,相互依靠着道:“我告诉你,我们是余少的女人,你如果不想惹上麻烦,赶紧离开,少给本姑奶奶在这里唬人!我们可不是吓大的。”
“你们身为女人,如此模样影响市容是一条罪;藐视生命,为第二条罪;目无长辈,是第三条罪!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银色的恶魔,是白轻舞前三世死去的丈夫,今日你们毒打我的娘子,定要取你们性命!”
“哈哈!你脑子进水了!”
突然间灯光闪烁,房间内产生一股强风!李印身体浮空,伸着手臂,向着黑衣女子掐去:“还我的命来!”
“啊!”尖叫声充斥着整个屋子,三个女人卖力的推着房门,房门像是死锁了一般,无法打开。转眼间,李印的手臂掐上了黑衣女子的脖子。
黑衣女子尖叫声不断,随着下体流出一滩黄色的液体,口中吐着泡沫,吓晕了过去!另外两名女子瞧见李印扑上自己,身子依靠着墙壁缓缓的滑落。
屋子恢复了平静,白轻舞和爷爷相拥着躲在被子中瑟瑟发抖!李印将三个女人拉出屋外丢在花圃中,迅速的赶往药店。
“老板,给我三瓶最好的,治疗心绞痛的药!”
“好咧!您拿好,欢迎下次再来!”
沿路返回白轻舞的家中,李印将面具收好,被褥的缝隙传来低声的问候声:“你到底是人是鬼?”
李印咧嘴大笑:“你说呢!我救了你两次了,第一次你还不领情,第二次你是不是还要赶我走啊!”
白轻舞拉开被褥,脸通红的挥挥手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当时真的是处于无奈!”
“轻舞!他真的是你前世的丈夫?”老人问道。
白轻舞从床上下来,跪在床前,拉着老人的手细心的解释道:“才不是呢?他吓唬人的!”
李印走上前去,将手中的药瓶放在被褥上道:“白轻舞,药!”
看着葫芦状的三个药瓶,白轻舞将药瓶轻轻的捧在手心推辞道:“谢谢你,可是我不能要,这个药太贵了!”
李印看着强忍的白轻舞,一声痛斥:“白轻舞,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你看看你爷爷,你就愿意他一辈子没有还日子过!跟着你受苦受累。”
“你懂什么?”白轻舞转身扇了李印一巴掌,眼中挂满了泪水,“你又是谁?你凭什么管我!就算你能帮我,你帮的了吗?我就是个不祥的女人,你快滚!”
“年轻人!谢谢你,你走吧!”老人在床上轻抚着孙女的秀发,嘴角抽动,似有话说,却难以开口。
“我李印从来没有怕过,余达的霸王合同,算个屁!他老子在都成有一半的产业,那我李印变得更为势力!你不是怕我没钱吗!”李印将麻袋踢开,里面红彤彤的钞票撒了一地,“这些钱是一个晚上挣的,没偷没抢!我也不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农村的!”
李印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色胆包天,当着人家爷爷的面,走上床边,将白轻舞抱进怀里,亲上那有如水晶般的红唇,入口清凉,带着一丝浓浓的清香!李印伸着舌尖挑开白轻舞的牙齿,白轻舞双眼怒瞪,牙齿扣拢!李印吃痛,迅速分离,将一沓钱放在爷爷的手上,迅速背起麻袋离开。
推开房门之际,李印转身道:“白轻舞!你的命是我的,而且是两条,已经欠下这么多了,不在于这一点,买点好的给你爷爷补补身子!我李印会帮你,会治好你爷爷和你的病!”李印说完,大步离开。
白轻舞咬着唇印,这是她的初吻,竟然被这样的夺去了,那声‘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