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外的街道上,李印和沈五万彼此击掌,胸贴靠了一下,屁股对撞了一下。沈五万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那可是整整一麻袋,一夜暴富,难怪那么多人倾家荡产的去赌了,抱着侥幸的心里,说不定下一秒就是天堂,不知道师傅和师娘看了会是怎样的表情。
“李印,后面跟了很多老鼠!挺烦人的。”沈五万打了个哈气道。
“不碍事!前面穿过小巷,我们走我们的,一切交给小白磨磨爪子。”李印解释。
进入小巷口,灯光变得的灰暗,树影幽幽,十几条人影贴着墙壁紧跟在后。王清通见时机成熟,打了个手势,一伙人瞬间提着木棍、砍刀蜂拥而上!李印露出一口白牙,单手高举过头顶,向后挥了挥手!首当其冲的两人仿若遭受盾击,胸腔中‘噼噼啪啪’的一声脆响,向后倒飞而去,在地上滚了两圈,憋了一口气晕死过去。王清通只看见前冲的手下一个接一个像弹弹球一样向后横飞,不省人事,十几号人就剩下自己这么一个光杆司令。感受着李印淫邪的笑容,王清通头皮一阵发麻,竟是吓晕了过去。
“切!胆小鬼。小白还没出手呢,自己倒是先晕了!”小林在王清通的脸上留了点记号,迅速回到玉佩当中。
“五万,哪里有药材交易和批发市场?”李印询问道。
沈五万想了想,给出回答:“你问这个干什么?现在都关门了,出了小巷,左转一直前走,大概一个小时的脚程便是!”
“不瞒你,自然是练精气,我必须在半年内达到非常强横的地步,回家!然后找那群老家伙算账,以后不用整天东躲西藏了!”李印叹了口气。
沈五万将李印勾向自己道:“兄弟我帮你,一起去京城!”
李印在外地有沈五万这个朋友已经很知足了,但是笑一刀夫妇生活的很美满,自己不想将他们牵扯进漩涡,转移话题道:“我跟你说这些干嘛?还不快点会大漠堂,让你师傅他们开心开心,我去市场探探路。”李印说完,气凝脚掌,跃上墙壁,在低矮的房屋上左右向前飞奔而去。
“真是的!跑那么快干什么,又不拖你后腿!”沈五万看着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笑了笑,扛着麻袋返回堂口。
押宝赌场的办公室,毒蝉将雪茄点在王清通的肩膀上道:“你干什么吃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王清通的后背已经被打湿了一片,老板的性格他是最清楚的,如果不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断指是小,送命是大。王清通重新替毒蝉点上烟道:“老板,那两个人扮猪吃老虎,是一等一的高手,兄弟们还没沾上他们的衣脚,就全趴下了!”
“那为什么你没事?”毒蝉质问。
王清通看了看毒蝉平静的脸庞,吞了一口唾沫道:“我当时晕过去了!不然就不会回来了。”
毒蝉一声轻笑,一脚踹飞王清通,“你怎么就不爬着回来,最后给你一个机会,通知都城所有的地下赌场,注意这两个人,另外派兄弟出去查消息!快滚”
“哎!”王清通唯恐避之不及,脚下生风,迅速离开这沉闷的办公室。
王清通走后,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屁股坐在毒蝉的腿上道:“什么事情?消消气!”
毒蝉在女人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手探进股沟里摸来揉去,“宝贝!能不能在帮我想想办法,从你家相好那边弄比资金过来!”
“这是第几次了!我怕他会起疑心!”
“就帮忙这一次,况且你也不想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吧!”毒蝉说完,蹭着脑袋挤在女人的胸口。
女人扭着身子娇嗔一声,双手勾着毒蝉的脑袋气喘道:“快...快点,就这一次!”
毒蝉露出一抹冷笑:“****的女人,如果不是余泰手里有我的东西!谁会勾搭上你这个老女人。”
...
李印依靠着麻袋半躺在一处房檐上,望着皎洁无暇的月亮,相思起,“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啪!”瓷碗碎裂的声音从屋下频繁的传来,几个女人的嘲讽声,频频响起。
“靠!正好有兴致,全给毁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吵什么架啊?可别怪我梁上君子了!”李印翻身轻轻的揭开瓦片,优美的曲线将胸前的的一对蓓蕾完美的呈现,长颈而白嫩的肌肤没有一丝的瑕疵,深邃的乳沟拨撩着李印的道德底线。
女子像是被人推到在地,默默的忍受着讥讽,将身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盖上棉被。
“怎么是白轻舞?这也能够遇上!”李印凝神注视着下面的一举一动。
“白轻舞,不要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开染房!余达是看的起你,你不要不知好歹,两个亿你怎么还?迟早的事情何必装什么清纯,我今天过来是给你这个忠告!另外,你们摆摊的租费今天到期了!交租吧!”一身紧身黑衣的女子冷冰冰道。
白轻舞毫不示弱:“交租还有两天,我不会拖欠你们一分钱,这里不欢迎你们,麻烦你们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