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纸巾,揩了揩眼睛,接着眼神有点闪烁地问到:“昨晚出门时情绪怎么样,可有说过些什么?”
女人听到‘油头粉面’此话,双眼一睁,射出一道仇恨的光芒。此时只见昨晚住进她心口的那个黑影对白影说:“别说,别说,什么也别说,就装不知道,你是斗不过他们的,说了只能你自己倒霉。”听到此说,刚才还一脸正气的白影瞬间蔫了下来。随即就看见女人的眼神暗淡下来了,伤心地大哭着说到:“和平时一样,只说出去散散步,其他什么也没说。”接着女人就嚎啕起来,骂到:“是什么天杀的,做下这断子绝孙的恶事,以为没有人看见,老天在看着呢,天上的各路神灵都在看着呢,挨千刀的,不得好死……”
看女人披头散发,哭的凄惨,骂的绝然,‘油头粉面’便放开女人的手,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说:“你放心吧,一定会抓住那驾车逃逸者的,即就是抓不住,你和孩子的生活费,孩子的教育经费,你就放心吧,单位一定会管到底的,我们绝对忘不了他曾经为单位所做出过的贡献的。”‘油头粉面’说到这里,又回头对‘中分’说:“不要管公安调查的结果了,单位也不要按惯例执行了,对单位有特殊贡献的要特殊照顾,决不能让活着的心寒,死了的不能瞑目!”
小王子几人正在疑惑不可思议时,画面“呼”的一下又切换了。
眼前出现的是整片整片绿幽幽的大草原,草原上一群群的花色奶牛正在悠闲的嚼着青草。一辆卡车开来,农场主把一桶桶乳白色的牛奶倒入卡车上的大罐子里,倒完了谄笑着对那给自己付钱的五大三粗的黑胖的男人说到:“再加点吧,这点钱实在是不够本钱,赔的太多我确实负担不起了。”
“爱卖不卖,不卖拉倒,都忙忙的!”黑胖男人把钱往谄笑的男人手里一塞,吼了一声。
那谄笑男人听到这声吼,脸上顿时犟住一个尴尬的表情。黑胖男人没有管这些,回身一步跨上车门,只听见‘轰轰’两声响,车屁股后面冒出一股黑烟飞走了。半晌,回过神来的谄笑男人才用捏着钱的手向那汽车飞走的方向挥了挥,木木的说了一声:慢走啊!
黑胖男人把车开进一个大大的有场院的地方,随后有人轰的一声把那场院的黑色大铁门一关,外面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看不见的是外面,不等于里面也看不见。此时里面清楚地看见,有一个黑瘦的中年男人拉过一个长管子塞入那刚开进来的大卡车的大罐子里,那管子不停的涌出清水流入那大铁罐中,随后那黑瘦男人又拿着一只大碗,从一个纸箱子里舀出一碗一碗的白色粉末倒入一只桶内,再往桶里注入清水,桶里已经变成了白色液体,再拿着一根铁棍用力搅拌,搅和均匀后再将这调和好的一桶桶白色液体倒入那车上的大罐中。这么倒了几桶之后,那车上的大铁罐也灌满了,黑瘦男人把那长管子拉的扔在地上,把车上的大罐子的盖封好。回头木木的对黑胖男人说:好了!
黑胖男人又跳上车,一踩油门,车轰的一声,又扬长而去。这时只见门内站着的那黑瘦男人胸口内的灰白灵魂说:这也太过分了吧,这简直是造孽呢吗!立马就见他旁边一个黑影站起来说:造什么孽,你想发财还怕造孽?那你是要发财还要不造孽?那灰白灵魂听到此话,浑身哆嗦了一下,眼神闪烁地看着黑影没再吱声。黑影狡黠地嘿嘿干笑了两声,脸上的嘲讽一现即隐,黑影也随即缩了回去。
画面切换到那开车的黑胖子身上,只见那黑胖子心口处的灵魂已经很灰很虚了,此时也是哆嗦着说:这是缺德呀,这造的可是下地狱都不能赎免的孽呀!随即他身边那黑影站起又黑又亮的身子,瞪了那灰白灵魂一眼说:怕下地狱,这一世你就受穷吧,这可是你选的,我可没逼你。那灰灵魂虚弱的颤了一下,便隐去了。
大车随后开进了一大型工厂,工厂大门外好像写着:“奶制……”什么的,画面闪的太快,实在没看清。
大车开进去后,就看见一个全身包裹在一种白色发光的衣服里的、连眉眼都看不清的人,从车上的大罐底下接了一根管子,把里面白色的东西抽走了。在这档空,就看见那黑胖子正和一个瘦小的、文文弱弱的中年男人在那说话,那中年男人把一沓钱塞进黑胖子手里,黑胖子随即抽出一叠又塞回那文弱的中年男人手中,两人心照不宣的嘿嘿笑了一下。那黑胖子看那全副武装的人把大罐上的管子卸下来了,便对文弱中年男人招招手,把车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