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心里一动:药?难过这里是制药的地方?
揉揉眼睛,想再看仔细一点,却见面前是一个较大点的房子,房子里此时正坐着几个人,围在一个椭圆形的桌子边。一个目光炯炯的中年男人正站在桌边手拍桌子,大声地说到:“我坚决不同意使用这皮鞋胶,这也太不道德了,简直是丧尽天良,如果坚决要用,我一定会揭露的。”
“你说谁丧尽天良呢!”对面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此时也生气的一拍桌子指着中年男人说到。
中年男人毫不示弱地大声说到:“谁要使用这批胶,我就说谁呢!”
旁边一个留着中分头的男人扯了一把那中年男人,说到:“你也别太激动了,这是大家讨论才决定了的事,为全厂职工谋福利,是大家的目标,也是当领导的责任,就算是丧点天良,那也是责无旁贷的事吗。”
“就算是为了全厂职工谋福利,那也不能昧着良心做事吧,而且就怕只是打着全厂职工晃子,肥了个人腰包。”中年男人气哼哼的坐下,随即接着那中分男人的话音说到。
这时小王子他们清楚地看见,除了那中年男人心口处没有黑色灵魂只有一个雪白透明的灵魂外,其他在座的说话或是没说话的人,心口处都有两个灵魂,其中那个黑色的灵魂此时正在那里‘嗤嗤’地笑着,那些灰白色的灵魂看见这黑色的灵魂在笑,就都蹴在一旁瑟瑟发抖,虚弱不堪的样子。
先前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胸口处那个黑色的灵魂对圪蹴在自己脚底下的灰白虚影说:“去,让人做掉他!”灰白影子哆嗦着说:“我不敢哪!”“不敢,不敢他可要揭露你了,你就准备等死吧!”黑灵魂瞪视着灰白影子说。“可我,可我还是不敢哪!”那灰白影子说着就快哭起来了。“你如果不敢,那我可要走了,不管你了,你等着死吧!”黑灵魂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灰白影子听黑影子此说,一把拽着黑灵魂说:“别走,别走,我说,我去说还不行吗!”
圆桌旁几人都沉默着,这时那‘油头粉面’起身走了出去,其他人也都沉着脸没吭声,中年男人依旧气哼哼地把身子扭向一边。
不一时,‘油头粉面’回来了,没有坐下,直接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这事下去各位再合计合计。”
圆桌边的人便四散的走了。
晚上,一个小方桌旁,一男一女在吃饭,那男的一边吃一边说:“丧尽天良的,竟然想用破皮鞋胶代替食用胶,但敢这样做,老子拼死也要揭发他们。”
男人背对着小王子几人,他们看不清该男子面目,女的是一个白白净净精干的女人。
女人说:“你可别逞能,别做那出头鸟,别人能忍,咱也能忍。”女人刚说完这句,旁边一个虚幻的黑影“哧溜”一下,进入了女人的心口处,齿牙咧嘴的对着那雪白的白灵魂“嗤嗤”发笑。
白灵魂一惊,问到:“你是谁,你从何处而来?”
黑影子笑嘻嘻地说到:“我是心魔呀,我刚才就在你旁边,我觉得你需要我的帮助,我就来了。”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快点走开,那凉快那歇着去!”白灵魂怒气冲冲的说到。
“你需要,你刚才不是怕了吗?你有怕,你就不能完全见光,不能见光,那就说明你需要我的帮助。我愿意听候你的差遣,为你服务。你会需要我的,请不要赶我走。”黑影子赖兮兮地说到。白灵魂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没再吱声。黑影子长吁了一口气,便心安理得的在这女人的心口处安了家。
男人听到女人这话,‘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说:“不吃了,我出去散步!”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随手‘啪’的一声把门给带着了。
“早点回来!”女人朝外喊了一声,回头收拾着桌子,自言自语地说:“跟我生气,又不是我弄的,咱小胳膊还能拧过大腿?真是不自量力。”
男人气哼哼的走出院子大门,走在树荫下,气好像也消了不少,便顺着马路边一边慢慢度着步子,一边做思考状。
“嘎……”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震荡的树叶都‘唰唰’的朝下落。一辆红色的小轿车急刹车后,猛的扭动着身子转了个方向朝来时的路上驰去了。
小轿车走后,只见刚才正在度步的男人倒在了血泊中,四周静悄悄的,连刚才那刺耳的刹车声也被黑暗吞没,消散不见了,一切似梦幻一般来去匆匆。
第二天,昨晚那男人和女人吃饭的小屋里挤满了人,吵吵嚷嚷的:“太狠了,撞了人就逃了!”
“怎么开车的,都撞到人行道上来了!”
“肯定是酒后驾车,太惨了。”
“唉,好人哪,就这么没了!”
“明年就该提拔了,就这么走了,太可惜了!”
这时只见昨天坐在椭圆形桌子旁的几个人都在这里,那‘油头粉面’走上前,拉起那已经哭倒在床上的女人的手说:“太残忍了,太可惜了,这几天班子正在研究提拔他的事呢,就这么走了。”说到这里‘油头粉面’接过旁边‘中分’男人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