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就会闪现,可是在白天或是旁边有别人时,它就和普通的手帕没有两样。
再看她的面容,始终是那么平静、那么祥和,红颜不退,体温不减,肢体柔软。没有人能解释这一切。
朋友怀疑医院一定要解剖,可能只是为了他们那所谓的无耻的科研。
是的,朋友猜的很对,那些搞科研的确实觉得很惊奇,很想寻找出这一奇象背后的真相。无奈没人签字同意,他们也就只能带着贪婪的眼光遗憾地收手。
没有人知道朋友是怎么想的,没有人理解朋友的做法。
寻问、逼迫、诱导、恐吓,朋友一概三缄其口。
葬礼很隆重、很豪华,这,符合她的身份!
逝后多年,尽管不停地有人猜测她去世的真相:有说呛死的,有说气死的,有说喘死的,更有甚者说是谋杀至死的。可他们都不能为自己的结论给出有力的证据。于是乎又一次地把矛头指向了当年不让解剖遗体的那个朋友。
朋友知道,自己不能说出真相,说了也没人相信,在这个人人都讲证据的世界里,自己没有证据,自己也不愿意拿出那唯一的证据。
那证据是他的珍爱之物,是她留给他的唯一的念想,是他赖以生存下去的精神支柱,他怎么舍得拿出来呢,再说了,她也不许。
朋友深居简出,在暗夜中慢慢地舔蚀着自己的伤口。
一年后,这丝帕上的字不再显现,朋友不知这是为什么,只觉得自己被彻底抛弃了,绝望之余,把自己深深地隐没在了这茫茫的人海之中。
朋友不知,这一切都源于瑶华离走时留下的那滴眼泪。当眼泪慢慢干枯时,红颜就会退去,温度也会消失,肢体也不再柔软,当然这丝帕上的字也就不再显现了。
回到天宫的瑶华,看到乐宫的凄凉景象很是伤惨,昔日的繁华已不再现,满目凋敝,冷冷清清。
被打下凡间的一众人等,也不能再返回到天庭。尽管焦尾琴能感知到他们的下落,乐神却是没有能力把他们招回。因为他们多多少少都是犯有错误被罚下凡间去的,和瑶华不一样。瑶华当年那是私下凡间,所以随时都能够被招回。这就像孩子跑出去了,大人可以找他回来,可是孩子被劳教去了,就不是家长能随便找回来的道理是一样的。
焦尾琴的问题依然存在,而且还愈演愈烈。乐神整天呆在静音阁,想找出这异象的原因。
一天,瑶华和姐姐有事去静音阁找乐神,他们说了会话,正准备着要出来,突然那焦尾琴就‘嗡’地一声响了,接着琴身就颤抖起来,越抖越烈,三人眼看着它就跳起来了,在空中有节奏地舞动着、嘶鸣着,乐神抓住了它,想把它按回琴架上,但却是按不住,根本就控制不了它,它不断地发出嘶鸣声,激烈地想要跳起。乐神见此状况,神情激动,目呲欲裂,情急之下顺手拔动了琴弦,那乐曲便流水一样,从乐神的指尖流淌了出来。那曲音简直是太动听、太悦耳了,撕锦裂帛般,清越激扬,好像是要把人的灵魂带出来在空中飞翔、舞动一样。姐妹两呆呆地听着,乐神如痴如醉的弹奏着,直到琴声的最后一丝余音完全消失,他们还是不能从痴迷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他们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乐曲,两姐妹都呆呆地瞅着乐神,不知所然。乐神眼神迷离茫然,呆了半晌,才瞅着两姐妹喃喃地说:不是我弹的,根本不是我弹的,我弹不出这么好听的乐曲。是琴弦带着我的手在动,这是我从未听到过的曲子,这曲子能摄人心魄乐神带着一种非常悲苦的表情,沉迷地抚摸着琴弦,喃喃自语,如痴如狂。
姐妹俩听乐神这样说,又亲眼看到刚才那种景象,震惊异常:是谁控制了焦尾琴?这人又有什么目的?
姐妹两这是初次见到焦尾琴这样,都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乐神可是已经见过几次了,所以他心里的震撼和惊恐更是可想而知了。
看乐神这样,想起乐宫种种,夫人心里一急,不觉又要洒下泪来,瑶华只得劝慰着掺着姐姐回到了内室。
姐妹俩都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异象究竟昭示着什么。便无言地叹息着,相对无言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焦尾琴,那可是乐神的法器,法器出了问题,那还不要了他的命。所以自从发现焦尾琴有异常后,乐神整天茶不思饭不想,就痴痴呆呆地呆在贡放焦尾琴的静音阁不出来,总想找出焦尾琴异常的原因,想要探出焦尾琴异动的规律,却是毫无头绪,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循。
乐神探不明原因,陷入其中,焦躁不安,日渐消瘦。出来吃饭时也是神情恍惚,心不在焉,喃喃自语,答非所问。
要不是及时把遥华找了回来,夫人面对如此难境,一定会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