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感情是寂寞的。你急切的想找到温暖,可是我给不了你。”她本就不是他溺水是该抓住的那一根浮木。在封细月看来,她那般残忍,她丝毫不带怜悯的话深深的割伤了他的心。
“可是,他也不会爱上你。”这是一种怨毒的报复,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夏倾,只是知道自己可能对她做过的事,可是她还是没有想起她是念倾的身份,那么她便不知道她现在是明媒正娶的太子妃,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她夏倾失误造成的替身。
“爱与不爱,不是你说了算的。”也许是,他们初见的时候,他身边没有任何人,现在的他还会是孑然一身吗。
“即使他爱的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你也心甘情愿吗?”封细月追问道。
夏倾没有回答,只是疑惑的看着他。太子妃,他竟然有了太子妃了。
“既然这样,我明白了,我定会让你后悔。”封细月轻踏步而去,那背影,是那般的决绝孤凉。
夏倾总算是回头了,眼里满是担忧,她从来都不排斥封细月的,他和她来自同一个世界,她对他的感觉自是有着一种惺惺相惜的,可是那毕竟不是爱情,她夏倾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一个人。封细月说,他定会让她后悔,她是知道的,以他的能耐怎么能做不到呢。
“主子,天朝太子殿下来了。”是一个男子的声音,那嗓音沙哑,一听便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个便是醉楼的掌柜。
“请他到客厅吧。”醉楼是四楼从来都是不接待外人的,只有掌柜知道,这里住着的一个叫夏倾的人。
“你算是来了。”夏倾走到客厅,便见着了天歌,这些天,她一直在等他,可是他却迟迟未出现。
“是,你早料到了。”天歌只是微笑,温柔的笑,却到不到眼底,因为那眼里藏着最深的伤痛,那是一种无法治愈的上。
“付星告诉我的,我想你并没有恶意。”天歌一直都相信,她是没有恶意,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天开始,她便帮了他,也许不是有心,也许不为天下苍生。
“她叫付星。”夏倾只是回了这么一句。
“你的声音。”刚开始便觉得像,此时听她说,觉得更像。
“我的声音怎么了?”夏倾问道。
“你的声音很像一个人。”不是像,简直和念倾的声音一模一样,若不是知道她们不是同一个人,他肯定会激动的将她搂在坏里。
“那个人就是你眼底的悲伤吗?”那个人就是封细月提到的那个太子妃吗,什么样的一个女子,让你的眼里有化不开的哀凉。
“是。”天歌也不否认,这是他今天来谈条件的诚意。
“我知道你来,是为何。”夏倾说道,心里却是痛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她认识他是,他只是一个男孩子,那个时候的他,执着坚毅。现在的他,也许不需要她夏倾就可以力挽狂澜,可是她却见到了他的感情,那般强烈。那里,注定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吗?
“那么?”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她和念倾一般的聪慧。
“我答应,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若是他能做到的,他定然赴汤蹈火。其实这般急切也是为了对念倾的那个承诺。
“让我代替你心中的那个人,怎么样。”夏倾看着他说道。
“不可能。”想也没想便回答,念倾是谁都替代不了的,虽然他曾经认为,面前的这个黑衣女子便是他一生苦苦追寻的人,但是,那是因为没有念倾,如今看着她,也只是有沧海桑田之感。
“这样的条件都做不到,你如何成就这个天下。”她夏倾从来不想母仪天下,她要的只是他心里的那个位置,独一无二,可是就是短短的几年时间,便有人占据了那个位置,她却被狠狠的拒绝了。这算不算是报应,对封细月残忍的报应。
“我只是为了这天下苍生,才求助于你,而念倾她在我心中,这一辈子,都是无法替代的。”天歌说着,他本来该拂袖而去,可是他留了下来,只想这天下早点一统,他才可以真的实现对念倾的诺言:袖手天下。
“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要的是你心中的那个位置,所以我没想过要放弃。”夏倾从来都是骄傲的人,可是她也有自己的执着,这个人,面前这个温柔的男子,是她唯一想要执着的对象,所以,无论如何,她不会轻易放弃。
“我是指,我会助你得了这个天下,你心里的那个位置,看你自己到底留给谁,我都不会怨你。”夏倾从来都是一个输得起的人,即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也愿意赌了,也许,她承受不起这个结局。可是她愿意赌。
“这对你不公平。”天歌知道,这个女子,虽然蒙着面,却绝对倾国倾城,只是他有了念倾,其他人都入不了他的眼,这又是何必呢。
“公不公平是我自己说了算,你无需操心,你只需要答应便好。”夏倾看着他,认真的说着。她不是个被吓大的孩子。
看着她的眼神,和自己曾经多么相似,仅凭这相似,天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