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貌。
“真的是你,先行?我还以为是错觉呢,你真的回来找我了?”久别重逢,奕柝激动地一把抱住他,大力地拍了几下他的背,以证实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有点吃不消他的热情,巫先行忍不住呛咳了一下,继而苦笑,“你再拍下去我的内伤就要复发了。”
猛地顿住,奕柝惊呼:“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在哪儿?给我看看。”说着就火急火燎地要撩开他的衣衫彻底检查一番。及时阻止他的毛手毛脚,他喃喃自语:“我应该先去找周炫的。”至少不会这么费力气,而且也不用面临被同性上下其手吃豆腐的危险。
“找他做什么?找我就行了。”姓周的没空啦,和净竹忙着呢,奕柝不屑低哼。
“别闹了,”他拍掉他锲而不舍的手,正色说道:“我找你是有正事。”不然他何必冒着被认出的风险而亲自找上门来?以为他闲着没事找事吗?
“那你就说啊。”见他一副誓死捍卫宝贝贞操的模样,奕柝悻悻地收回了手,意兴阑珊地说道。
总算逃离魔爪了,轻吁一口气,“秦越是不是逃跑了?”他开门见山地问。
咦,他怎么知道的?他都还没告诉他呢。见他一脸惊讶地望着他,他心知自己猜对了。“怎么回事?”他不在京城的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多少事?
奕柝漫不经心地坐下,倒了一杯茶给他,另一只手优雅地挥动着折扇。“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据牢头的证词是被人调了包,典型的李代桃僵,等他们发现为时已晚,人已经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想来也真是奇怪,秦越年事已高,体力再怎么好,脚程再怎么快也不至于一个晚上就跑得没了踪影。想不透,太匪夷所思了!”轻缓淡然的嗓音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沉重。
巫先行敛眸,半晌沉吟道:“也许……他根本就没出过皇宫。”饭馆里那两个壮汉的对话突然闯进他的脑海,心思一个激灵,很多事他已经大致能推测出来。秦越压根就没逃走,他还在皇宫里,有一个不知名的“宫里人”接应了他。而他为了报恩答应帮那个人做一件事,而这件事和祭盟有关。难道……他有些不敢往下想。
他把自己在饭馆所听到的谈话告诉奕柝,奕柝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几乎可以肯定救走秦越的不是漏网的余孽,而是内贼。能从死牢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人犯,此人身份必定不凡。
望君客栈,一个不算高档但也没有太糟糕的小客栈,因为价钱便宜,所以来投宿的人还是不少,三教九流的都有。加上掌柜的态度热情友好,店里的气氛很是热络。
巫先行,白绡和凤长吟分别要了楼上三间上房,洗漱了一番后便直接下楼用膳。替他俩倒满了酒,白绡顺便也替自己斟了一杯,总感觉心里堵得慌,也许一杯黄汤下肚会能冲淡一些。
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凤长吟口吻平静地说:“我记得你的酒量并不好。”
“那也不代表我非要滴酒不沾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