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还没站稳呢,他着急的拽下坛布,这就要转身立刻去对付那个女人,可当他转身的瞬间,谁知道那个女人跟的如此之快?自己的脖子立时被那个女人的一只手掐住了,顿觉脖子处一阵凉意,然后一冷!
“啊……”
一声本能般惨叫,张鹤圆只能这样发表一下抗议了,脖子被人使劲儿一捏的感觉,想必大家都尝试过吧?别说说话了,能喘气都是奇迹!他一直含在嘴里的法印也立刻一松,刚好落进他的胸口处口袋里,被张鹤圆赶紧接住了!
死抓住捏着自己脖子的手臂,张鹤园紧绷着全身的肌肉去抵抗,挣扎着,费劲吃奶的力气,睁开了一只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眼前掐住自己的这个“人”,没有人头,手里的铜钱串也断了,散落的铜钱掉了一地!
这……这个无头人身的家伙就是那个女人,脑袋……脑袋被铜钱削断了!断颈处竟然全是杂草,这……这尼玛是……是尸体么?张鹤圆脑子里断断续续想着,不行啊,这……五雷斩鬼印得往额头上盖才行得通啊!
张鹤圆自己被这无头尸捏的舌头外伸,满脸通红,眼泪控制不住的不住的流着,这具无头尸把张鹤圆生生举了起来,他的两条腿也是在不停的乱扑腾着,张鹤圆甚至都有一丝绝望了,这……这个女鬼太厉害了!
“谁……谁?谁来救救我?”张鹤圆内心深处狂汗,带着哭腔!
无头尸根本不懂得留情面,高举起张鹤圆之后,紧接着往地下一砸,这动作一看就是WWE职业选手才玩的出来,这一下重击简直要了张鹤圆的亲命了,疼的他胸口都要裂开了一样,他不停的去抓挠自己的胸口,希望能缓解这种痛楚,衣服都被自己撕破了都不知道,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想!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不想死!不想死!”
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令张鹤圆想都不会想了,满脑子剩下的只有绝望!
他自己被无头尸砸的深深陷入泥土之中,又没办法开口念咒,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自身后背上扎满了刮胡刀刀片不说,自己胸口的痛苦劲儿还没缓过来呢,他的左肩膀又是一阵撕心的剧痛,整条左手臂几乎在瞬间麻木了!
“啊……”又是一阵发自内心最深处的惨叫,虽然没发出声儿,只是从嗓子里往外喷着口水,他左眼急忙斜视去瞄,他发现了,咬他左肩膀的东西是那个女人的死人头!
两个冤家再一次四目相对!
鹿鸣不时喝着一杯啤酒,滋润着嗓子,口里滔滔不绝,讲的也是非常投入,真有点“张震讲鬼故事”的感觉,我听的自然也是非常入神,脸色也随着鹿鸣的讲述而不时变化,简直身临其境了,我把自己想象成了张鹤圆本人,手中端着的一杯啤酒一直悬空,都忘记喝了。
饭桌上的氛围凝固了一般,被鹿鸣的故事也带动的紧张了起来,我眉头紧皱,急迫的想要知道张鹤圆的安危,虽然他现在活着,这也算是剧透了,但是当时情况那么危机,他是怎么脱险的呢?
我心里谜团杂乱如麻,不停的冒泡,不住的挠着我的心窝窝,那叫一个难受,真想扑到鹿鸣身上,双手抓住他的衣领,让他给我讲个痛快!
就当鹿鸣说道,“他们两个冤家再一次四目相对!”这一刻,他冷不防两眼睁得大大的,突然噔向我,我一看到他的眼光,紧跟着一哆嗦,差点想要站起身来,不料却被桌子面给挡住了,没能站起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面露苦笑,有些尴尬。
他娘地,鹿鸣他故意的!吓我,草。
“怎么了,丁丁,你害怕了?瞅瞅你这点胆子,还是个爷们儿么?丢丢丢!”鹿鸣用筷子一指我,然后摆出一个擦脸的手势,有点嘲笑的意思,又往嘴里夹了几块鱼肉。
“没有害怕,只是有点没返过神儿来,你这口才不讲鬼故事,真是有点屈才了。”我两眼发直,不停回忆着鹿鸣口中故事里的场景,论这真实性,太值得怀疑了,我这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联想到自己在别墅里的经历,觉得张鹤圆这个人果然不简单。
“咣!”
我一拍桌子,连连砸吧嘴,忽然大悟的说着:“我说上次你出事儿的时候,让我去找他,我总觉得他手臂上的纹身古怪,感情是这样来的,当时我还纳闷呢,这手臂上的纹身怎么看都有一块古怪的花纹,让那一颗死人脑袋给咬的!感情是!哎……”
菜吃的下去七八分,时间才临近下午三点多,我一摸石锅底儿,有些凉了,这刚说吃到兴头上,怎么能断,我松了松裤腰带,打着饱嗝,忙招呼伙计喊道:“小嫚?小嫚过来给加点汤,另外再给加两个素菜。”
在我的招呼下,一个青岛本地小嫚忙碌的身影在我鹿鸣身边来回走过,把我俩吃的差不多的盘子撤掉,又重新端上新菜,新料,石锅里的汤汁也加满了。我端起酒瓶先替鹿鸣满上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上。
第二轮开始。
我先恭敬的跟鹿鸣端起酒杯敬他了一个,一口净,酒杯朝下一控,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赶忙趁着石锅里的汤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