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不二,万万不会反他的人。隆科多家族不仅出过两位皇后,他还有一位姐姐贵为贵妃。自二十八年以来中宫之位一直虚悬,佟贵妃一切礼仪与后相同,实际也就是六宫之主。从宫里传出话来,最近皇阿玛频频去她宫中,这宫中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事。论起亲疏关系,这满朝文武又有谁能比得过他?再说那隆科多也是皇阿玛所有外戚中最有才干的一人,不是皇阿玛还称他是‘能够做将军的人\\',所以说这唯一人选还非他不可了。”四阿哥接过话说,他眼角瞥到李青在外徘徊,象是有事要禀,蹙眉问道:“李青,不是和你说过,今日任何事不得打扰?”
一听四爷问话,那李青慌忙答道:“奴才回爷的话,是宛格格那边的传话说,前爷吩咐让她此时来取格格所用的玉琼生肌霜的。”
屋中二人见那四阿哥神色顿缓:“喔,你让她先回吧,等一下我就过去。”李青听完慌忙退下。
四阿哥神色如常的对那二人说:“我才去过隆科多那,明日我走后,你们留在这京中自当多加留意托合齐、隆科多两边动向。今日就先散了吧。”
二人连忙称是告退,李唯郡心中暗奇,离开这些日子府中变化甚多,李青那是多机灵的一个人,只怕那宛格格现在四爷心中非一般人可比,不然那小子如何会在这时前来通禀。
那来取药的丫鬟回得房中一一回禀了半夏。
“半夏,爷书斋那边有事,你不要让她们去烦他。”宛琬闻声出言道。
“格格,我哪敢呀,是前个爷千叮咛万嘱咐让去的,说我要忘了,得仔细我的皮。书斋里是戴先生他们,从正午到现在都谈了三个时辰了。”半夏撩帘入内。
一听有戴铎在,宛琬噗嗤笑出声来。
“格格,又想着什么有趣的事呀?”半夏不由奇道。
“你说到那戴先生,我想起前几日的事,那也怪你,和我说早起时元宝不舒服,我便一直抱着它,偏巧就让爷找到书斋去了,他榻上放着一堆奏折,一没留神,元宝竟在上面留下一滩尿迹,隔了二日,戴先生看到那折子,见到一滩黄印觉得有些奇怪,偏那四爷还万分冷静的说道:‘恐怕是我放的时间久了,留有黄印。’”宛琬压着喉咙学着四阿哥的样一本正经说出最后一句,俩人相对一望,忍俊不住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