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杀了不少人。因而在被确认了身份之后,部队相关领导将其视为极度危险分子,现在既然回到境内,且袭击了巡逻小队,部队必须先将其控制起来。
在这种考量之下,于是部队又加派了几只精锐小队。
精锐小队一多,果然那家伙避无可避,可是结果嘛……刚才的王任军是最好的阐述,王任军率领的小队不是第一支,也不是最后一支。
唯一值得庆幸的结果便是那个家伙并不杀人,或者说不杀部队里的军人,所以一支支小队的结果多是被缴械而后被敲晕。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部队里的领导亦是醒悟了过来:对方无意伤人。于是,部队领导将这件事当成了一场演习。
毕竟,那个叫陈禹的家伙在国外心狠手辣,杀人盈野,但再怎么闹腾也是在国外,国内的法律管不到他,再说了,那个相邻的战乱国这种事情多了去了,除了刻意追查之外,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来着。
只是,有些面子不能丢,部队方面派出二十余只小队,全都铩羽而归的话,面子上无论如何也是不好看的。
……
想起这些,蒙冰心情就变得沉重起来,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上边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也穿着迷彩服,嘴角带着懒散的笑容,眼神微微眯着。
面容很普通,表情也很常见,但在蒙冰看来,这家伙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一般,丰满迫人。
“已经折了八支小队了!”想起这个结果,蒙冰总觉得匪夷所思,要知道,参与这次演习的人,每一个都是精英,拿到其他兄弟部队中,都有着可以担任连牌一级的军事素养的。
可就是这样,一支支小队居然连那家伙的毛都没伤着,就一个个铩羽而归了。剩下的那些,则连那家伙的行踪都摸不到!滇南滇缅交界处是杳无人迹的雨林。
蒙冰蹲在一棵树后边,举起了望远镜,凝神看向前方密集的丛林。
望远镜一阵搜寻着,忽而,一抹和草丛有点不协调的军绿色出现在视线中,仔仔细细地看着,蒙冰看到了一个靠在树上身穿迷彩服的军人。
蒙冰不由苦笑起来,她已记不大清楚这是一路上看到的第多少个失败的战友了。
挥挥手,身后藏得很巧妙的身着迷彩服的军人从藏身处走了出来。蒙冰也大步朝着看到的那边走去。
很快来到了一棵树下,放眼看去,只见几个军人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停在一个年过三十的军人跟前,蒙冰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了过去。
“喂,王任军,醒醒……”
被踢中的军人没有什么反应,蒙冰不得不蹲下来,掐起了王任军的人中位置。这王任军是蒙冰熟悉的战友,在滇南武警大队也算是一把好手了,只是此刻却毫无形象地昏在了这里,在他身边不远处,还有被拆开散落的枪械零件。
在蒙冰的帮助下,王任军终于醒来,一醒来后猛地一缩身躯,在看到蒙冰那张即便涂了油彩仍能看得出极漂亮的脸蛋时,他微微一怔,而后不由露出尴尬的神色来。
“王任军,你干的真漂亮!”
王任军自然知道这不是在夸自己,蒙冰说的完全是反话,不过他也拿不出反驳的话来。失败就是失败,对军人来说,失败可耻,失败之后还找借口就更加可耻了。
“你小心点,那人真的不好应付!”站了起来,王任军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一阵呲牙,似乎到了现在他后脑勺依然疼的厉害。
“说说看吧,你们又是怎么中招的?”蒙冰目光一扫,看向四周的树木草丛中枪弹的痕迹,瞳孔微微一缩,问道。
“就那样。被一一击破,找不到他的位置。”王任军显然不愿多谈,脸上神色带着一丝羞愧,“他就像是先知先觉,对我们藏身的地方了如指掌,像是幽灵一样。”
“别给自己找借口!”
“那我拭目以待你的成果!”王任军不再多说,蒙冰虽然是武警大队的教官,身手实力无不顶尖,但他仍不看好蒙冰。
说完这话之后,王任军走到其他昏迷的手下面前,一一狠狠踢了过去,于是,在呻吟声中,昏迷在此地的军人一一醒来,简单收拾一下之后,便跟着王任军离开。
还未失败的队伍对于已经失败的队伍,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话,军队中只尊敬强者,对于失败者免不得奚落几句。
看着灰溜溜离开的小队,蒙冰心底却没有什么幸灾乐祸,只觉身上的压力变得更大。
……
事情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两个月前,一支隶属于滇南武警部队的巡逻小队按照惯例在丛林中巡逻时发现了几具毒贩的尸体以及一些被丢在地上的毒品,那些个毒贩都是挂了号的通缉犯,缉毒大队方面屡次布控都未能抓获他们,想不到却悄无声息地死在了雨林之中。
而且,那些个毒贩的伤口十分奇怪,好几个都是额头开了个孔,却不是枪击,至于剩下的,有搏杀而死的,也有被野兽撕碎了。
这件事引起了部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