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兽皮古卷的部分秘密之后,陈禹对于老太爷只有高山仰止般的崇敬。可惜的是,意识到这些时已经晚了啊!
正在说着故事,屋外忽而响起一阵嘈杂声。
滴滴的喇叭声响个不停,就听有人喝道:“陈建林是住这里吧?”
“看这栋房子就错不了!”
陈建林听到外边的声音,脸色微微一变,起身朝门口走去。
陈禹坐在窗户旁边,他扭头往外一看,神色也不由一变,只见三五辆车停在了路上,十七八个年轻人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而来,手里拿着棍棒,似乎来者不善。
“擦,搞事的?”陈琦跳了起来,立刻跑到房里去掏摸武器。
“哟哟,陈老板,找你可真是不容易啊!”一个穿着棕色皮夹克,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笑着,到了门外,朝陈建林嘿嘿笑着。
“谭喜华,你想到我家来搞事?”陈建林冷冷喝道。
“搞不搞事取决于你啊,陈老板!”那谭喜华说道:“找你几次,你对我避而不见,有意思吗?我谭喜华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却不和我讲理,要逼我找到你家里,这样有意思吗?”
“少说废话了,谭家山煤矿我不会卖。而且卖不卖我也做不了主,谭喜华,你逼我也没用!”陈建林冷冷说道。
“谭家山煤矿是我们谭家村的,被你占了十几年,钱都被你们挣走了,我们谭家村的人一分好处都没有落到!”谭喜华说道:“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今儿点个头吧,一千万,一分不少你的,煤矿归我们,一切都好说。如果不答应,那就很抱歉了,陈老板!”
陈建林脸色难看,冷冷说道:“一千万?现在煤矿的市值起码两千万,你开口就压到一半的价格。谭喜华,你以为我陈建林好欺负么?别以为你背后有人撑腰,就可以肆无忌惮!”
“哈哈,陈建林。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们下狠手,要是把你家哪个不小心给砍死了,你可是后悔莫及!”
陈禹算是听明白了,他眼神不由一厉。
又是这种套路,在省城时李奉贤要强买西山狗场,而回到家,这相似的一幕居然又在眼前上演了。
“麻痹的,敢到小陈村来搞事,你们以为你们能活着走出去吗?”陈琦提了一根铁棍和一把砍刀出来,朝着门口一站,眼神狠厉地喝了起来。
“陈老板,这是你儿子吧!”谭喜华冷笑道:“长到这么大,可是难得呢!”
这时候,陈建林的家门外,围的人越来越多起来,小陈村的人看到这边的动静,朝这边聚集了过来。
陈建林皱眉不已。
“爸,怕他们干啥,干翻他们!”陈琦叫道。
陈琦的母亲一脸忧色的站在屋内,看着屋外的情况,上去就拉陈琦,陈琦固执地一甩母亲的手,站在门口。平时没少打架的陈琦,这种场面却是一点也不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