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过去了三天时间,陈禹很享受在家里的温馨。
母亲的关怀,父亲故作威严的严肃,实际上总是在侧耳倾听陈禹讲述在学校里的事情。
这三天,陈禹过得很舒服,白天的时候,没事在村子里转转,偶尔还打牌娱乐一下。晚上和父母聊一会,然后和吴佳煲电话粥,陈禹的生活惬意得很。
这一日上午,陈禹朝陈琦家走去。
陈琦现在倒大部分时间呆在县里,他家在县城购有房产,现在要照看着狗场,所以陈琦反倒回家少一些了。不过陈禹回来,陈琦没事也呆在村里,陪陈禹一起玩儿。
在陈琦家门外看到一辆宝马车,陈禹微微一怔,这宝马车是陈琦的父亲陈建林的座驾,这么看来,九叔陈建林倒也在家了!
敲门进去,陈禹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陈建林,连忙招呼道:“九叔!”
“小禹,来了啊,坐。陈琦妈,沏两杯茶来!”
陈禹笑笑,道:“九叔难得有空啊,我回来三天了,倒是第一次见到您!”
“还不是瞎忙,到处应酬!”陈建林笑道:“陈禹,狗场那边去过了吧?怎么样,对位置还满意吗?”
“去过了,很不错!”陈禹笑道:“多谢九叔的支持!”
陈建林摆摆手,道:“我做的有限,倒是你帮陈琦要多一些,那小子以前整天不务正业,有了狗场之后倒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总算懂事了一些!”
陈禹对此深有同感,说道:“能找到让他喜欢的事情,也是很不错!”
“嗯!”陈建林道:“多亏了你管着,我总算省心不少!”
陈琦的母亲沏了茶来,陈禹连忙起身喊了声婶子,这时候陈琦的母亲没出去打牌,也算是难得的事情。
陈琦的母亲也夸了陈禹几句,让陈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常常听陈琦说你的事,现在你大三了吧,陈禹,有没有想过毕业后的打算,是留在省城还是回家发展?”陈建林问道。
“这个不好说,到时候再看吧!”陈禹内心里倒没有回来发展的想法,不过嘴上还是这么说着。
“如果回来的话,不管做什么事情,叔都全力支持你!”陈建笑着抿了一口茶,说道。
陈禹连忙道了些。
“禹哥!”陈琦从楼上下来,看到陈禹,招呼了一声。
“陈琦,坐下!”对着儿子,陈建林摆出了严父的威严,喝道:“听我和小禹说话!”
陈琦耸耸肩,坐到了沙发上。
对于儿子的态度还算满意,陈建林又和陈禹寒暄着说了几句,而后忽而说道:“小禹,当初老太爷过世,留下的东西你现在弄明白了没有?”
忽然提起这个话题,让陈禹有些意外,看陈建林的神色,却是只是单纯的好奇,陈禹说道:“那张兽皮么?我一直没弄明白!”
老太爷留给陈禹的兽皮古卷,陈建林也是见过的,他确实很想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听到陈禹的话,不由有些失望。
“九叔,说起这个,我倒有个问题想问您!”
“你问就是了!”陈建林说道。
“我听我爸说起老太爷,似乎老太爷有一些很神奇的手段?”
陈建林闻言笑笑,“老太爷就是一个奇人,你们年轻人可能不是很了解。我和你爸他们是很清楚的,他会医术,寻常的病痛什么的,找他一看,说找点什么药草煮着一喝,多半能痊愈!”
“还有,如果丢了牛羊之类的东西,找他一问,他掐指一算,也能说出方向,多半也能按照他指点的方向找到失物!”
“不是吧,这么能耐?”陈琦很难置信地说道。
瞪了儿子一眼,陈建林说道:“你懂什么?要不是老太爷,你觉得你能有现在的生活?当初如果不是老太爷要我去承包煤矿,你根本没有现在的生活!”
承包煤矿是老太爷给九叔出的主意?九叔因此才发家的?
见陈禹也很惊讶的样子,陈建林说道:“那还是九十年代初,那时候生活和现在没得比,尤其是我们小陈村这里是处于山里头,算是周围比较穷的地方,别的乡镇的姑娘都不愿往我们这里嫁!”
“那时候老太爷回来也没几年,不过他在村里的威望已经很高了!”陈建林露出回忆的神色,说道:“我和老太爷还不算很熟,有天在外边碰上,他就和我聊天,问了我不少的话,主要是问我对于煤矿的了解。那时候你我也是很年轻,不甘心在地里儿刨食,去过几个煤矿当过井下工人,对于煤井里的道道也还算了解。说了一阵之后,他就说那边桥村的煤矿可以好好搞一搞!”
“那时候就是煤矿刚刚允许私人承包!”陈建林说道:“经老太爷一说,我倒是有点心动了。不过家里没钱来着,后来也是老太爷给挨家挨户劝说凑了一笔钱,再加上老太爷自己借我一笔,我就拿下了那边煤矿的经营权!”
“还有这种事!”陈琦觉得这故事真挺富有传奇性的。
陈禹倒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