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的女人,小寒渊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但手指着裘霸天哭嚷道:“我不走,我不走,你不要我了是不是?你要赶我走是不是?好,我走,我走,我走了就再也不会来了!你们就让我被山里的那些野狼吃了吧。”
寒渊说完,抬步便要离开。木木赶紧抓住了寒渊的小肩膀,连声安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哎呀,反正不是那个意思……”
还是小屁孩哭闹的法子有用,寒渊心里正得意,突然听得一声‘聒噪!’,自己的小身板便被提到了半空,紧接着便压到了裘霸天的身上,唇也被裘霸天用嘴巴给堵上……
寒渊瞪大了眼睛,裘霸天却仍旧闭着眼睛,只是用两只手臂禁锢住寒渊的小身板。
寒渊嘴里不断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手脚并用的挣扎着,不过裘霸天不理会,仍旧死死的堵住寒渊的嘴巴。寒渊挣扎了好一会儿,裘霸天才把他给扔到自己的身侧。
“别打扰爷睡觉。”裘霸天闭着眼睛吩咐完,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寒渊怒不可遏的捏着小拳头,全身都气得发抖,这个又黑有丑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吻上他的唇……
木木见寒渊气得面色发青,赶紧弯腰将小寒渊抱起离裘霸天,来到书桌前,给他充分的时间冷静。
寒渊终究是冷静下来了,他现在还只是个三岁孩童,法力尽失,再激烈的反对也被当成了闹小孩子脾气,薛木木根本不懂他的心思,一个大男人被一个丑女人强吻的愤恨与屈辱!
有朝一日,他一定会杀了那个丑女人!他寒渊发誓。
傍晚的时候,柳复生来到了木木屋前,裘霸体没理他,他只好又失落的离开。
夜已经深了,木木、裘霸天和寒渊三人已经睡熟。
一抹红光却顺着门缝钻进了屋里。
“铁城,你入我梦里所为何事?”
“回禀王,书院附近埋伏了一批黑衣人,后山马厩的马匹全部被人毒害,黑衣人只杀马,不害人命,恐怕是为了暗中掳人,而且即有可能是为了薛木木。”
“他们要打薛木木的主意?那倒是可以将她大大方方的送出去。”
“王,莫非这薛木木身上并无仙气?”铁城有些讶异。
“那倒不是,只不过她身上的仙气被她脖子上那块玉佩给封印住了,只有遇到生死大劫的时候,仙气才会显露。”
“既然薛木木是我们要找的人,为什么要将她送走?”铁城恭敬地问。
“我没说要将薛木木送走,我是说将裘霸天送走。”寒渊冷笑,“三个人住在一起,有点太挤。”
“王有何打算?”铁城恭敬的听候吩咐,不该问的,他不会问,但是不难料想,王一定在裘霸天手上受过辱,才会让王如此的记恨。
寒渊抱起双臂道,“待会儿黑衣人若来,必会使用迷烟。你用障眼法,将薛木木和裘霸天的容貌互换。障眼法只能维持三十六个时辰,在此期间让裘霸天无法言语,无法动弹,让那帮人带着她走得越远越好。顺便暗中跟随黑衣人,看看是谁再打薛木木的主意。”
“属下领命。”
“去吧!”寒渊冷冷吩咐完,一抹红光便顺着门缝钻出了屋子。
仍在睡梦中的寒渊,唇角勾起笑。
铁城运用隐身术将自身淡化,化为无形,守在门前。
果不其然,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蒙面人,轻巧的从树间跃下,落地无声。
两个黑衣人迅速上前。一人用指头在窗户上戳了个小孔,取出一小节竹管放入孔中,用嘴一吹,迷烟顺着竹管便进了屋内。片刻之后,另外一人取出腰间长匕首,缓缓将门闩拨开。
门被推开,二人翻身滚入,直奔床前。铁城不疾不徐的跟在他们身后。
床上的三个人已经睡死。
练武之人耳明目聪,即便屋内黑灯瞎火,也能清楚看清那三人的面容。
“如此出尘仙子,难怪少主会这般兴师动众。”其中一黑衣人轻叹。
“未来的少夫人,岂是我们所能觊觎。扛人,撤!”语落,那人便扛起‘薛木木’,向门外而去。另外一名黑衣人紧随其后,转身将门合上。
其他黑衣人见已经得手,聚上前来,同向书院大门奔去。
他们的少主已经在马车旁守候多时。
扛着薛木木的黑衣人上前,少主伸出双手从他肩上接过薛木木,让昏迷不醒的薛木木软软的倚在他怀里。
“你们暂且退到一里之外,半个时辰后再回来。”少主冷冷吩咐道。
“少主,您难道不跟我们一起离开?”其中一人发问。
“我若与她一同消失,定会让人起疑。等明日,众人发现她不在之时,我再以寻人为借口离开书院,前来与你们会合。若途中生变,我会飞鸽传书给你们。”
“少主思维缜密。属下告退。”
不过片刻,马车旁边就只剩下少主和薛木木,还有隐身的铁城。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