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难以置信?”***苦笑道:“***乍见信上所写内容时,也是难以置信,但这却是事实”。
苏长青将信封收起,递还给***,心中震惊莫名,“原来***哥哥是北极仙翁与红木禅师门下弟子?”
抖了抖双肩,***满不在乎的说道:“***幼年随父出外打猎时,有幸遇见两位恩师,承蒙恩师不弃,收入门下。”
“北极仙翁与红木禅师两位前辈纵横漠北百余年”,苏长青愕然说道:“***哥哥有幸入得门墙,真是可喜可贺。”
“红木禅师?”明月奴不知何时来到苏长青与***两人身边,出言问道:“长青哥哥,***哥哥,你们在谈论什么?甚么红木禅师?”
***不意明月奴突然出现在身边,担心母亲境况,问道:“明月姑娘,我母亲回帐内休息了?”
见***满目担忧,明月奴笑道:“***哥哥放心,伯母走的有些累了,小妹已将伯母送回寝帐歇息了”。
“有劳明月姑娘了”,***歉意笑道:“红木禅师正是某家恩师”。
“哎呀!”明月奴倏然一惊,“没想到***哥哥竟是红木禅师的高足,真让小妹始料未及”。
苏长青笑吟吟的看着明月奴,说道:“明月姑娘,先别惊讶,让人吃惊的还在后面呢”。
明月奴细细打量***,打趣道:“难道***哥哥身上还有什么秘密不成,长青哥哥,快快道来”。
苏长青闻言笑道:“明月姑娘,不知你是否听过北极仙翁?”
“北极仙翁?”明月奴闻言,喃喃自语,沉思片刻,豁然抬头,望向***,“难道,难道***哥哥也师从那北极仙翁?”
***点头说道:“不错,北极仙翁也是***的恩师”。
“啊!”明月奴亦是难以置信的看向***,“***哥哥你,你瞒的我们好苦啊。”
“非是***故意隐瞒”,***急忙解释道:“实在是长青贤弟与明月姑娘从未问过,况且***师从红木禅师与北极仙翁之事,也不是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明月奴也只是与***打趣,见***满头汗水,转向苏长青,问道:“长青哥哥,发生了甚么事情,为何愁眉不展?”
“那青阳老贼还未身死”,苏长青垂头丧气的说道:“而且那老贼似乎在酝酿这一个巨大的阴谋,你我现在俱已卷入其中,不能自已”。
“不可能,小妹亲眼所见,那青阳老贼明明已经被长青哥哥你在寝帐中诛杀了”,明月奴乍闻此言,难以置信,“长青哥哥,你这个玩笑可不好玩啊”。
***叹了口气,说道:“明月姑娘,长青贤弟没有开玩笑,那青阳老贼的确并未身死。”当下,将之前与苏长青所说的话又复述一遍。
“这老贼真是奸诈”,明月奴恶狠狠的咒骂着,旋即,似又想到什么,脸上阴晴不定,盯着苏长青与***两人半天,不无气馁,“明月出山前,门中长辈曾教导明月,勿要卷入江湖是非中,明月初还不以为意,现在才知道,江湖险恶,一入江湖,便身不由己”。
苏长青见明月奴此时心情低落,劝慰道:“明月姑娘,怎么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萨满教主,何以至此?”
明月奴见苏长青一脸不以为意,担心苏长青轻视敌人,说道:“长青哥哥,你长年游走于中原,对漠北之事不甚了解,那萨满教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苏长青见明月奴一脸凝重,转首望向***。***见苏长青往来,点头称是。
“难道萨满教有甚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成?”苏长青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二人不要告诉长青,那萨满教还有不为人知的跟脚”。
“咦?长青哥哥,你怎么猜到的?”明月奴不料苏长青竟一语中的,“看来长青哥哥对那萨满教也有所耳闻”。
“呃!”苏长青不过是随口一说,谁知竟误打误撞的猜中了,心中苦笑,“那萨满教屹立草原千年风霜,能没有一点秘密吗?”
见苏长青也不说话,明月奴以为苏长青知之甚少,不愿多说,兀自解释道:“长青哥哥,那萨满教主虽一身修为深不可测,但这世间隐退山林间的天仙一流的人物数不甚数”。
“这又与萨满教又有何关联?”
“关系大着呢”,明月奴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睛,“长青哥哥,你知道吗,那萨满教的首任教主是何人?”
“首任教主”,苏长青听了明月奴的问话,不知如何回答,喃喃自语,“那不就是那萨满教的创立者了吗?这个,嘶,我好想从未听人说起过”。百思不得其解。
“长青贤弟,你可这草原上第一个草原帝国是哪一个?”***遥指着远处的天高云淡,风吹草低的大草原,缓缓问道。
“当然是秦汉时期的匈奴了”,苏长青不假思索的说道:“难道是那匈奴帝国的单于吗?”
“嗤”,明月奴娇笑道;“长青哥哥,你想哪里去了,那匈奴竟能与两汉争雄数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