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苏长青喃喃自语,忽的抬头盯着***,似有所得。明月奴也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铜壶内的黑水,旋而,又望了望站在一旁的***,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呵呵”,***被苏长青与明月奴两人直愣愣的盯着,只觉浑身不舒服,“长青贤弟,明月姑娘,怎么了,***有甚么不对的地方?”
苏长青两人尚未开口,毕方神鸟叫嚷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粗的心眼,难道你没有发现这铜壶内的长虫有些古怪么?”
“长虫?不是一滩黑水吗?”***闻言一愣,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铜壶边,附身察看,细看之下,大吃一惊,这铜壶内根本没有黑水,而是无数条身子黝黑,身形软滑,周身布满粘液的长虫,远远望处,那些黝黑软滑的长虫就像翻滚着的黑水。
“啊?”***心中惊惧交加,暗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母亲这怪病是有人故意为之。可又是什么人这般歹毒,平日里某家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百思不得其解,目含怒意的望着苏长青与明月奴两人,“长青贤弟,明月姑娘,某家见你二人似有所悟,难道某家母亲这嗜睡的怪病有甚么蹊跷?”
“***哥哥,你可知道这铜壶内的黝黑软滑的长虫是何东西?”明月奴望着铜壶内的长虫,细声问道。
***挠了挠脑袋,有些愧意的说道:“这个,这个***虽常在外走动,却是不知这些东西是甚么”。说着,又将身子压低,紧紧盯着那长虫。
“小心!”明月奴猛的将***向后拉开,***还未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个褐黑色小东西在眼闪过,“噗”的落在铜壶外的草地上。“嗤”的一阵火光飞过,那长青立时被焚为灰烬。
明月奴拍着胸脯,“还好,还好”,见***一脸疑惑,解释道:“***哥哥,这些长虫在草原虽很少见,却也不是不是没有”。
***尴尬一笑,“***鲁莽了,不知这长虫是何东西,又为何从家母口中吐出?”
“这长虫名叫长蛇蛊,原生长于西南十万大山中,乃是苗疆巫师制作巫蛊的常用材料,甚是毒辣无比”,明月奴心有余悸的回想着,“大宋绍兴年间,有一巫师叛出苗疆,来到江南地区,因有这长虫所制巫蛊相助,在江湖中曾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连杀十数名地仙一流的人物,只是……”
“只是什么?”***听得心惊,暗想:“中原衣冠鼎盛,仙侠一流的人物不知凡几,能被那巫师手上巫蛊杀伤,可见这长蛇蛊是多么恶毒”。
“只是后来那人被中原武林联手诛除,甚至远在千里之外的十万大山中生长的长蛇蛊也被群侠们一并斩杀,真的是斩草除根。”
***听到这里,也觉奇怪,“既然已经被诛除殆尽,那这长蛇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明月奴摇了摇头,“是啊,按理说这长蛇蛊已经灭绝,怎么会出现在这塞北草原?”
既然在明月奴这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转首望向苏长青,“长青贤弟,适才见你望向这长蛇蛊时。似有所悟,不知贤弟有何教我?”
此时的苏长青肩上背着两柄宝剑,一柄是恩师欧宗真炼铸的神剑轩辕夏禹剑,另一柄是在那蒙古皇宫中得到的“不杀”剑。见***出言相问,苏长青将“不杀”剑握在手中,挑起一条长蛇蛊,置于阳光下,不过盏茶工夫,那长蛇蛊便化为一阵黑烟,消散于空中。
“这长虫既是长蛇蛊,又不是长蛇蛊“,苏长青望着“不杀”剑身上娉娉袅袅的黑烟,缓缓说道。
***更加糊涂了,“怎么既是长蛇蛊,又不是呢?”
苏长青说道:“这毒虫说它不是长蛇蛊,因为正如明月姑娘适才所说,那长蛇蛊已在前朝大宋绍兴年间,为中原仙侠们朱砂殆尽,真可谓是斩草除根。”
***说道;“那又为什么说是那长蛇蛊呢?”
“当时那些仙侠们虽将长蛇蛊诛杀殆尽,但有一剑侠见这生灵从此灭绝未免可惜,便私下里暗藏了一枚未孵化的长蛇蛊虫蛹。”
“那也是长蛇蛊啊”,***对这长蛇蛊为何在老人腹中仍耿耿于怀,焦急问道。
苏长青说道;“***哥哥别着急,伯母既能将这些长蛇蛊吐出,可知这长蛇蛊对伯母身体已无威胁。且听长青细细道来,此中蹊跷值得***哥哥推敲一番”。
***闻言,悻悻说道:“呵呵,***心急了,长青贤弟见笑了,贤弟,请继续”。
苏长青接着说道:“那人因一时心怜长虫蛊而私藏长蛇蛊虫蛹后,又觉着长蛇蛊狠毒无比,若流入人间,贻害无穷,因此轻易不敢孵化那虫蛹。”
明月奴不知这长蛇蛊还有这等秘事,心中好奇更盛,“那后来呢?”
“谁知百年后,那人的后人成为守边的大将,在一次征战中被蒙古人俘获”,苏长青不禁扼腕痛惜。
“难道,那将军投降了蒙古人?”毕方神鸟插口道:“苏少侠,你说是不是?”
苏长青闻言一鄂,旋即又笑吟吟的看着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