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是啊,你一定要恨我,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反正我欠你的这一生都要还不完了,你可以尽情的恨我怨我,但是,不可以离开我,无论是用生离还是死别,一步我都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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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产的那一天,郑好还是去了。
当天去的人,除了骆冬明,还有林书妙,魏齐,林君。
平日里一向叽叽喳喳的林君首次的如此安静,她握着郑好的手,看着脸色不好的郑好,几次欲言又止。
魏齐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林君了,今天再见到她多少有些意外,他温润的眼睛一亮,视线便一直若有似无的在她的身边打转。
林书妙递给他一瓶饮料,转头想要给林君送的时候,被魏齐礼貌的拦了下来:“书妙,我来吧。”
林书妙看了看林君,了然的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将饮料给了他,。
“林君~”魏齐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跟她说一句话竟然还要鼓半天的勇气。
“喝点水吧。”
相较于上一次在骆冬明家不欢而散,林君似乎晒得更黑了,头发也更短了,她回过头来,看了看魏齐递过来的水,瓶盖是轻轻拧开的,他一向都是如此的体贴,总是善解人意的替别人想好一切。
林君抬头,看到魏齐身长玉立的站在她的面前,退却了往日的白大褂,随意的穿了件米色的衬衣跟藏蓝色的休闲裤,高大的身形展露无疑,掩饰不住他那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儒雅俊朗。
当然掩饰不住……林君在心底冷笑,他身上的这件简单的衬衣,她在某个橱窗见过,上面吊牌的价格足足够她一年的置衣费,一点也不夸张。
“谢谢。”林君接过他的水,喝了几口,压抑下内心的仇富心理。
林书妙见到那边情景有些尴尬,无奈的摇摇头,拿着手中的咖啡走向站在窗前的那个身影。
“Andy……”林书妙转过头看了看坐在林君身边,一直咬着唇的郑好,眼眸闪过一丝不忍:“要不要通知郑好的家人?”
骆冬明看向郑好,她从进来到现在一直便保持着那个姿势,低着头,来回着搓着手,想要哭却又没有哭出来,骆冬明眼眸一暗。
“不用,郑好所有的事情以后由我负责,与任何别的人无关。”
“那边准备好了吗?”骆冬明将手放进口袋里,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郑好,哪怕多一眼,都有心软下来的危险,而这是他绝不容许发生的事情。
“嗯,都准备好了,frank教授说郑好的检查的结果都很好,手术应该没问题的。”
frank是林书妙亲自回美国请过来,当时他的行程都排到了下半年,根本没空鸟她,为此她不惜动用她父亲的关系,软磨硬泡,甚至半夜为了等他都睡在他的门前,frank终于松口来中国参加所谓的研讨会,在这期间为郑好动手术。
“我不懂,这个女孩儿到底是你的什么人,让你这么疯狂的执拗?”frank上飞机的时候,不解的看着林书妙,这个女孩儿从小生长在西方,身上却有着东方古典女子的柔美跟坚韧,这一点,像极了她那一身酸腐气息的教授父亲。
“frank,你也看了她的病例,她的情况根本容不得一丝差错……”林书妙望着飞机外面让人迷幻的,琼楼玉宇般的层层白云,在地上看的时候,感觉那么遥远的东西,突然间那么近的平铺在她的周围,可是她依旧感觉不真实。
“她不能出一丝一点的差错,我觉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林书妙像是说给frank,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是啊,这次来美国完全是她自己的注意,骆冬明甚至都不知道,这都是她自己愿意为这个男人做的,甚至还抱着一点怕被他训的忐忑……
“书妙,谢谢你。”骆冬明转过身来,一直紧蹙的眉心终于有一丝的舒展。
是啊,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为了能让他的眉心有片刻的舒展,为了能看到他在疲惫的时候松一口气,林书妙眼底有些湿润,但还是压抑住了,笑着迎上他的目光。
“没关系了,frank恰好来中国开会,你也知道,他跟我爸爸同时任过教,算是同事了……”
那边的小护士过来,在林书妙的耳边耳语了几句,林书妙听完点点头,抬起头来水眸一暗,神情严肃:“Andy,可以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郑好几乎在同一时刻感受到了她的意思,坐在椅子上狠狠的抓着把手,拼命的摇着头:“我不去,我不去……”
林君头疼的捏捏眉心,看着好友脸色苍白又死命的抱着椅子的架势,眼圈儿有些红,但是她的内心强大多了,她抬起头,抓住郑好的手。
“你乖乖的,一会就好了,这玩意儿不疼的,况且给你做手术还是洋鬼子,你就当闭上眼睛,睡一觉就好了!”
林君说着去掰郑好的手,郑好紧咬着唇,拼命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