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是要达到中伤夫人的目的,对吗?”
“是的。”
莲儿有气无力地回答,并用惊诧的目光看景少谦:他怎么会知道得这样详细?莲儿的目光在大厅内的每一个人身体上扫过,最后落在云皎的身体上。
云皎傲然回望莲儿,既有当家主母的威严,也有胸有成竹的自信。云皎用冷冷的眼神告诉莲儿:“你的一切都白费心机了,最后胜利的是我。我和老爷是任何人都拆不散的。”
读懂云皎眼神中的内容,莲儿是又气又恨,望向云皎的目光不自觉地就充满了怨恨。
莲儿敢当自己的面,用怨毒的目光看云皎。让景少谦怒不可遏,重重地一拍桌子,待莲儿本能地望向自己后,才继续逼问:“你污蔑夫人在回谢府两个月的时间中,曾经要跟周公子在一起。可实际上,夫人一心想我去接她回家,拒绝了周公子的请求。你这样做,是故意要离间我跟夫人,对吗?”
“是。”莲儿麻木地回答。景少谦连这些都知道,可见是曾调查过,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景少谦怒火爆发。腾地站立起来,圆瞪的两眼怒火熊熊燃烧。景少谦绝对不能忍受,府上的一个丫头,居然敢歪曲事实中伤夫人,欺骗自己,他在血雨腥风中养成的暴戾恣睢爆发了,凶相毕露。
莲儿吓得魂不附体,瘫软地上,不甘心地想:怎么会这样,周妈不是说,夫人会放自己一条生路的吗?
卢夫人打了一个冷战,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
晴儿低头看地面,咬紧嘴唇。
“你这个贱人,敢搬弄是非,中伤主子,留你在世有用何用?!”景少谦一伸手拎起莲儿,恶狠狠地瞪眼看她。
莲儿绝望地闭上眼睛,知道自己是难逃这一劫了,想起周妈说云皎会放自己一条生路的话,有种被戏弄的愤怒,咬牙切齿地想:反正我是活不成了,你们谁也别想过得快活。
“我临死之前,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你还要听吗?”心生歹念的莲儿,睁开眼睛看这个自己曾要将一生托付的人,有种报复性恶作剧的痛快淋漓:“那对龙凤胎孩子,并不是你的骨肉,是夫人跟周公子生下的野种。”
“你说什么?!”景少谦像被当头打了一棒,一时蒙了,揪住莲儿的大手不觉松开,愣愣地看跌落地上的莲儿。
“你血口喷人!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老爷的事,他们都是我跟老爷的孩子。”云皎猛地站立,愤怒地盯视坐在地上狂笑的莲儿,涨红了脸。虽说谢府的人是千方百计要促成云皎跟周静南,云皎跟周静南最亲密的接触就是在百花亭中,周静南忘情的那次拥抱,两个人间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这兜头泼来的脏水。对云皎是奇耻大辱。
“莲姐,你又污蔑夫人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晴儿知道这事非同小可,当时自己也在场,有责任出来为云皎澄清事实,“夫人跟周公子间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你别胡乱编排夫人。”
“晴妹。”莲儿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恨恨地看晴儿,“我最后叫你一声妹妹,你哪里像是我的妹妹?你的胳膊总是向外拐,想方设法地维护这个女人,讨好这个女人。你确实比我聪明,懂得为自己的将来谋个好出路。小心一点,千万别有朝一日惹恼了她,落得我这样的下场。”
晴儿气极:“我,我,我不过是阻止你干坏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晴儿低头,不再说话。
“卢夫人,看来你教给我的方法并不好使,”莲儿怨气冲天地看卢夫人,要不是自己一时听信了卢夫人的话,自己仍是景府中有脸面的大丫头,“我使用你教给我的方法,并不能做姨娘,更不能做夫人。我走了,你不用再为我出谋划策了,留着那点心思给自己保命吧。”
“你,你这个丫头,胡说些什么!”卢夫人从椅子上惊跳起来,焦急地看在场的人:“这丫头疯了,你们千万别听她胡说八道。”
云皎看莲儿坐在地上,笑得前俯后仰,近似疯癫,走近景少谦挽住他的胳膊,镇定自若地看地上的莲儿:“你别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我们只相信事实。要不是你这丫头造谣生事,府上就不会出现大乱。死到临头了,还要继续挑拨离间?”
“对,这丫头疯了,她的话不足为信。”卢夫人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马上附和云皎的话,并上前讨好地看云皎。
云皎看都不看卢夫人,讨个没趣的卢夫人,讪讪地往后退。
怔忡中的景少谦清醒过来,这丫头造谣惑众差点给家中带来灭顶之灾,自己再相信她的话,不正逐了她的心?!
景少谦紧紧将云皎揽在胸前,冷若冰霜地看地上的莲儿:“你这丫头,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造谣,我们夫妻间的情感,岂是你两句话就可以离间的。”
莲儿站立起来,不相信似地看景少谦紧紧拥住云皎,两个人亲昵的模样大大地刺激了莲儿,她先是发愣,继而爆发出狂笑,用手指景少谦:“戴了绿帽子,给别人养小野种,还自鸣得意!好笑,真是好笑!哈哈哈哈——戴了绿帽子,给别人养小野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