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间掐下去,自己这样的爱她,她却说讨厌自己。
云皎敏感地察觉到这凶光:“怎么,你想杀了我?”
“怎么,害怕了?”
云皎轻哼一下,扭脸转向另一边,表示自己的不屑。
景少谦从侧面看云皎生气的脸,这模样是这样的熟悉,云皎过去生气时经常这样给自己脸色看。
景少谦眼中的凶光消失凶,黯然地看望云皎,她居然这样的厌恶自己,就是将她带回去,她也不会愿意跟自己在一起的。通道就此放她走?
不!不要!我要将她永远地留在身边,就是得不到她的心,我也要得到她的人。
景少谦想起来了,云皎携带了不少银两逃跑,他一把云皎拉到身边,伸手就往她身上摸。
“干什么?”云皎躲闪着。避开景少谦的双手。
“你说我要干什么?”景少谦反问,将云皎拉到胸前,禁锢了在她的身体上细细地搜查,在她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
“你干什么,偷我的东西,不要脸。”云皎自知抢不过景少谦,恨恨地瞪眼看景少谦。
景少谦哭笑不得,用手捏云皎的下巴,提醒她:“什么偷你的,这本来就是我的银子,是你偷偷摸摸地携带出来,我没有说你偷,你倒说我偷你的。”
“你不是说那是我的吗,是我的当然我有权处理。”云皎从来不觉得拿走这笔银子有什么不对。
景少谦愣住了,细看云皎,她一方面说讨厌自己,一方面又理直气壮地收受自己的银子,与自己想像中自视清高的大家闺秀有天壤之别。呃,她喜欢银子?好象又不是,平日里没有发现她有贪财行动。哼,只是为了做逃跑的盘缠。
此时此刻,景少谦心中的怒气已经消失,他恶作剧在凑近云皎:“想带走?我偏不给。你要是乖乖地呆在家里,不要说这点银子,就是十万百万我都会给你,要是你跑出外面来,我一两都不给。”
云皎无可奈何,只有怒目而视。
景少谦得意洋洋地数手中的银票,睁大眼睛看云皎:“才出来一天多,两三万的银子就只剩下这一点?”
云皎不答,为自己有先见之明只带一小部分银票出来暗自高兴。
景少谦不相信其他的银子都花光了,他将云皎全身再次搜了个遍,其他的银子踪迹全无。
“你居然在一天多的时间就花掉了两三万两银子?”景少谦不可思议地看云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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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景少谦驾车回到景府的前大院。
马车停下了。云皎在马车里静静地望低垂的车帘,想像自己走出去后,周围的人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自己。不管逃跑的理由是什么,逃跑失败被捉回来总是一件不妙的事情。
景少谦站在马车旁边,看着车帘半晌都没有动静,以为云皎又睡着了,掀开车帘看到云皎愣愣地坐着不动,心中不悦,闷声说:“到家了,下来。”
躲是躲不过的,迟早都要面对,云皎振作精神慢慢走出马车,环顾一下这个熟悉的庭院,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接下来,等候自己的又会是什么?
景少谦望见云皎一脸的郁闷,心中一阵得意:哼,你到底逃不出我的掌心,到底被我捉回来了。
景少谦只得意了几分钟就陷入了为难之中。云皎是捉回来了,捉回来的逃犯按理是要严惩的,再说云皎背叛自己逃跑,不惩罚她难消自己的心头之怒。可是景少谦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方法来惩罚自己这位细皮嫩肉并且身怀六甲的夫人。景府是订有许许多多的家规,可那都是针对下人制订的,对云皎都不合适。一般富贵人家处罚触逆了男人的女人,往往是杖击或者休回娘家,这两种方法都是景少谦不敢采用的。
唉,要处罚她,竟然比捉她回来还伤脑筋。
云皎静立在那里,彷徨地等候景少谦的发落。景少谦烦恼地傻看云皎,实在想不出要用什么办法惩罚云皎。两个人站在相隔两三步远的地方,四目相对。
站立的时间久了,云皎渐渐就变得不耐烦,要杀要剐趁早执行,没完没了地等候,是种精神折磨。对不起,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本人可没有兴趣地这里当站长。
云皎掉头走开。
“站住,谁让你走了。”正在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