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地寻找处罚方法的景少谦看到云皎离开,勃然大怒地喝止。
云皎停下脚步,等候景少谦的下文。景少谦只是怒目瞪看云皎,板着脸不说话,因为他还是没有找到适当的方法来处罚云皎。
两个人在景府前大院里僵持不下。
在看到云皎走出马车时,在附近走动的下人马上就避得远远的,这老爷跟夫人间的事情,还是少看为佳,一不小心看到了不应该看的事情,麻烦就大了。
不过,也有两个人是专程从后院跑出来观看的。一个是景子政,另一个是媚儿,两人跑到前大院,看到景少谦和云皎僵持地那里,都不敢靠近,只是远远地观看。景子政一脸焦急,担心父亲欺负母亲,媚儿则是带着研究的眼光观看。
云皎感觉到两个人这样站着,就像是傻子一样滑稽可笑,又掉转头离开。
“你,你不能走。”景少谦又阻止,在他看来,云皎是自己捉回来的俘虏,当然得乖乖地接受自己的制裁,哪里能自由离开的。
云皎转头看景少谦,不耐烦地问:“你要我站在这里,想要干什么?”
景少谦哑口无言,他本人都没有想出来要云皎干什么,只能横蛮无理地说:“反正,你就是不能走开。”
真是不可理喻。
云皎愤怒地盯视景少谦,景少谦狠狠地望云皎。气氛不觉紧张起来。
远处的景子政看到这里,心中很是惊恐,害怕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媚儿的嘴角动了动,露出淡淡的笑意,老爷与夫人不和,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这种无聊的相持,让云皎受不了,悻悻地骂一句“无聊透顶”,不再理会景少谦的喝止,毅然掉头离去。
景少谦气急败坏地连声叫云皎停下,都没有能够止住云皎的脚步,就几步冲上去拦在云皎的面前,厚实的身体像一堵墙,挡住云皎的去路,用手揪住云皎的衣领,凶巴巴地问:“你要到哪里去?”
云皎不甘示弱地仰头看景少谦,愤怒地说:“当然是回玉馨院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脑袋进水了,傻瓜一样站立在这里。”
“好,好。”景少谦气得差点就晕过去,她是自己的俘虏自己还没有制裁她,她先教训自己来了,真是闻所未闻,再不狠狠地惩罚她,肯定不知悔改的。景少谦一气之下,揪紧云皎的衣服,咬牙切齿地说:“你不用回玉馨院了,我另外找了一个好地方给你,你去那里最合适。”
“什么地方?”云皎警觉地望怒火中烧的人。
景少谦恶狠狠地:“去了你就知道。”
云皎很不情愿地跟随景少谦来到景府最深处。这里平日极少有人来到,是一间低矮的大房子,云皎过去从来没有留意过这房子。
这间房子显得特别的坚固,看不出窗户在哪里,只有一堵厚厚的门,看上去有些阴森森的。云皎的心中发悚,硬着头皮问:“这是柴房?”云皎已经猜测出景少谦是要将自己关押起来,这关押的地方应该是柴房之类的地方。
“柴房?哼,这是地牢。”
云皎愣住了,景府有地牢?
景少谦站立在门边,死死地盯住云皎,恶狠狠地说:“你知道吗,凡是走进地牢的人,从来没有人活着出来的。”
云皎要是低头求饶,景少谦也就不用打开身后这道门,只要云皎向他保证以后不再逃跑,永远呆在他的身边,他可以对云皎刚刚结束的这次逃跑既往不咎。
云皎愤怒地看景少谦,手在宽大的袖子中握紧拳头,头脑中闪现出铁链、铁勾、烧红的铁片之类恐怖的东西。云皎也有些怀疑这房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自己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景府上有地牢。
他真的会把自己关押到阴森森的地牢中去?云皎惊疑地望景少谦,有些不相信他会绝情到这种地步,别是骗自己说着玩的。
没有等待中的求饶。更没有景少谦所需要的保证。景少谦逼视云皎,眼中的火焰越烧越旺。
既然你不知道悔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打是不能打,休又不敢休,将你关押一下我景某人还是能够做到的。
景少谦一气之下,真的掏出身上的钥匙,打开了身后的门,出现在云皎眼前的一片漆黑。
云皎悚然一惊,这是什么鬼地方,大白天的居然只有一团漆黑。只看到几层台阶向下延伸。云皎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恐怖的地方,本能地向后退,失声叫嚷:“不,我不进去。”
景少谦的心软下来,要放弃叫云皎进入地牢的念头,后来又想只不过要她在这里呆几个小时,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得好好杀杀她的性子,要不她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主意一定,景少谦拽云皎到身边,用手托住云皎的下巴,冷冷地说:“不进也得进去。你不是一向很大胆的吗,老爷我你都不怕,还怕一间黑屋子。”
云皎拚命地往后退缩。
景少谦大手一揽,将云皎夹在腋下,反手关上地牢的门口。云皎用手紧紧抓住门框不放,厚厚的门板拍在云皎的两个指尖上,抓门框的手指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