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海这么纵容的。你们不知道别乱说。”
“不对吧。我怎么听说顾继海是个妖怪,囚禁了大长老,顶着大长老的名声到处为非作歹?”
“......”......
顾继海一上楼,就听到满楼都是八卦他的,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有的甚至光怪陆离,太不着边际。
可想而知,等下这些人散去以后,他顾继海的形象的还不让这些闲散人士编排得各种离奇,反正跟人类是再也遭不上边的了,就是不知道恶魔旱魃等存在有没有那么恐怖。
这些不着边际的闲言碎语,让顾继海听了大为光火,他恶狠狠的巡视四周,想抓出一些编排他的人以示正法,可是只要他眼神到处,鸦雀无声,人人噤若寒蝉,但是其他的角落始终细细碎碎,怪话不断。
非议眼前群情势众,自己很难平息是非。情势只会愈演愈恶劣,让自己无力以继。
“哼!正当我黔驴技穷了吗?”顾继海冷漠的一扫而过,重点注意了几个比较活跃的人士。
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挑唆离间,让自己恶心一下。
嘿嘿,你们真以为你们做得天衣无缝吗?
你们不是当我是个二愣子,二百五吗?
好!我就如你们所愿,楞一把,当一回二百五。我倒要看看你和如何来和我这个‘二百五’讲道理。
顾继海冷笑一声,心中有了定计。
在右边那一桌,落座几个四长老家的客卿,他们看似从始至终都在觥筹交错,宾主皆欢,对外界的流言蜚语置若未闻,无动于衷,不过起与落之间,这些人往往掩人耳目的对一些人使眼神,对酒桌上的那席美味倒也真没有那么在意。
并相应的,接到他们眼sè的人都会不动声sè的用实际行动做出回应,或是同本座的人侃侃而谈,或是噤若寒蝉的低头闷酒吃茶。
嘿。你们以为你们表现得那么老实我就不注意你们了。不过我今天要告诉你们两个道理:一个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二个是在不走动的情况下,我的脚也刚好、仅能够到你们的酒桌。
“嘭!.......哗啦啦......”
顾继海看都没有看,突地一脚撩起,就掀翻了右边的那一桌酒菜,连带桌子一起,洒满了一地。
于是那一桌上围坐的四个人中,有一个最倒霉的人满身酒肉。
很不巧满桌都是朝他那个方向扑盖去的。
“顾公子,老夫携三位友人在此把酒话桑麻,从头至尾都安分守己,连一句声音高亢一点的话都没有,你这又是何意。”中了大彩的人吐出一口汤和口水的混合物来,伸手撩拨走满脸珍馐,气得浑身哆嗦,脸sè很不善的看着顾继海,要吃人似的。
不难看出他的愤怒。
他以前由于各为其主的原因和顾继海站在敌对方,和顾继海唱反调,甚至是给顾继海使绊子,没少挨过顾继海的修整和刁难。尽管他今天也是为给顾继海添堵而来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今天这么低调了,顾继海居然还向他开刀,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一时间有股很强的:躺着也中枪的憋愤之情袭向他的心头。但是他也真的不敢在此众目睽睽之下格杀顾继海以解心头之气,甚至是教训顾继海一顿。
顾继海明白对方的顾忌,玩味的看着眼前这个满身酒菜琳琅满目,脸sè愤慨的yīn郁老头子,对他的怒火一点也不在意,轻松写意的道:“我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向大家打个招呼,怎么?不行!”
敌人的憋屈是顾继海乐意看到的,就像他不乐意做敌人的保护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