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大家各有所尊,但是明面上的规矩还是没有人敢于去打破的。
顾继海是大长老无条件有守护的人,而他们只是四长老府上的客卿而已,分量天差万别,他们就是再愤怒也不见得真敢在客来香这个大庭广众之下对顾继海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不然大长老盛怒之下要弄死他们,没有人保得住他们,冤死了连申冤的地方都没有。
况且顾继海也不是第一回为非作歹把他们当菜了,加上刚刚暗地组织人散布真假参半的流言恶心了一把顾继海,他们也是心有点虚,尽管他们吃不住顾继海看出来了没有。
这四个人灰头土脑的离开,忍气吞声,灰溜溜的下楼而去。
这下子真的天下太平了,不管是哪个角落,安静得都是落地闻针。
显然,顾继海这着杀鸡儆猴取得了很炫目的成功。
那四个人可不是一般的小喽啰,是历城派位高权重的长老们的客卿,不但实力没话说,地位也是顶呱呱的,,可以说在历城横着走碰不了几根钉子。
四个就这样的牛逼存在都给顾继海这个混小子弄得灰头土脸,其他的一些三教九流的人,还有谁敢冒天下之大不讳?
更重要的是,四个负责散布流言的领导走临场走了,剩下的一下兴风作浪的托儿谁还敢以高昂的情绪继续开括他们事业,弘扬他们的jīng神,发扬他们的宗旨?
少了跳梁小丑们的窜上跳下,兴风作浪,这些闲懒散汉自然也是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的当好孩子。
“你们不是喜欢说嘛。站起来说啊?让我看见。”
“背后说有什么用?谁能记住你侃侃而谈似的音容笑貌?谁能发现你指点江山时的英武神气?”
“站起来说啊!我们大家一起来高谈阔论,推崇言语zì yóu。”这些人不说,顾继海可就不依不饶了。
哼!不给你们些教训,还真当我顾继海这么好打发。
“说啊!”顾继海猛地高喝一声,差点没把房顶给惊塌。
顾继海神sè已经从笑容可掬变为了獠牙狰狞,恶狠狠的寒声道:“看我不弄死你们!”
顾继海大爷神威之下,无人敢轻撄其锋芒。
“哼,准你做就不准让别人说啊?岂有此理。”一声不和谐的声音突兀响起。
就像dú cái残暴统治之下,总有不知是勇士还是烈士的血xìng之士挺身而出......
还真有一两个不怕死的啊!小样,看我不弄死你们。
听到这声不和谐的声音,顾继海顿时乐了。
“是谁!给老子站出来。别给老子玩敢做不敢当,被老子抓到老子拨你的皮。”
“站出来就站出来,谁怕谁不成。”一个面貌比顾继海还稚嫩十倍的小少年嘟嚷着站起,倔强的看着凶狠的顾继海,不甘示弱的一挺头,道:“是我!”
看面相,很陌生!
历城虽然位置偏僻,不太招外人钟爱,人来人往得比较少,但每年终究还是有那么一部分数量可观的外地人身过历城。并且这段时间“边荒出宝,秘境显化”的消息流传出去,令众多憧憬奇遇的修士趋之若鹜,相应的作为边荒接壤的人类城市也变得热闹起来,陌生的脸庞、奇怪的口音随处可见。
显然,这个少年是个外来人。并且看他衣着华贵,活灵气显,以及旁坐同行之人气宇轩昂,气度逼人......看来这两个外地人来头不小。
“啪!”
顾继海可不管你的气宇轩昂不轩昂,跨步过去,抡圆了就是一个大耳光。
小娃子,不要仗着有几分背景就在我的面前装逼,那样只会让你深刻的了解到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论背景谁比得上顾继海顾三少爷的来头大?虽然顾继海现在被顾家作为弃子丢了出去,但是根底终究还是在顾家,是顾家子弟这个事实抹灭不了,谁也别想用背景来力压顾继海一头!
“你敢打我?”小少年双手紧捂着血红的脸,惊骇的看着顾继海,像是遇到了荒诞不经的事情。
“打你又怎么样?小子!”顾继海随意的回应了一声,很不讲究把右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刚刚力度没有控制好,用大力了,手都给震麻了,现在顾继海的手和万只蚂蚁在咬一样。
顾继海不由得在心中嘀咕道:“这小子脸也够硬的,什么做的?打得我手都疼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少年傻愣愣的问顾继海。在这个穷山辟野,被一个乡巴佬给实实在在的打脸了,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后。养尊处优、享受别人的众星拱月的呵护惯了小少年还没有回过神来。
“我管你是谁。”顾继海不屑的斜觑了小少年一样,睥睨的与之道:“历城是我顾继海的地盘,天空是我顾继海的天空,土地是我顾继海的土地,一切事情都有我做主!”
“你是龙来了给我盘着,是虎来了给我趴着。听懂了吗?”
顾继海太嚣张,太霸气了,所有看客,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