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秦苒就将这个事情和追尾巴说了一下,追尾巴这次道没有冷嘈热讽,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你们人修还真是麻烦。”追尾巴想了一下,“我去一趟沧口司,去探听一下是怎么回事情。”
秦苒看着圆球形状的追尾巴,以十分怀疑的眼光看着尾巴,“你干嘛用这个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沧口司这种地方会有几个高阶修士啊,撑死几个第二期后期的撑场面。”秦苒听着尾巴的话,回应道,“你不是不屑于人修嘛,人家沧口司有什么修为的人把阵,你都知道。”
“这你管不着,反正我知道就是了,我去哪个什么右道司慕容羽那里看看,也不知道你们人修真是没事干,撑得慌,就屁大的事情,还要分左右。”秦苒听着追尾巴的抱怨,倒也亲切,没说啥。只见这只哇族口袋尾巴,就匆匆的蹦跳几下就消失在夜色中。
秦苒虽然不知道尾巴的具体修为,但是知道这个灵修,至少有第二期修为,而且人修中灵修甚少,所以这次尾巴去右道司,只要不主动招惹其他修士,肯定是么有什么事情的。这个时候秦苒的心情稍微好了点,担心稍微少了一点。倒是开始安心的打坐修炼。
不过这样一等,追尾巴回来的时候,已经都快凌晨了,要知道沧口离惊符崖大概也就一两百里的样子,追尾巴这样的来回估计也就一个时辰。
“回来了,探听的如何?”秦苒看着毫发无伤的追尾巴,忙问道。
“你也不看看谁出马,当然探听清楚了。”然后追尾巴忽然用狐疑的眼光看着秦苒,“也不知道你们秦家人,哪里不对,好像得罪了这个右道司什么的鱼的婆娘。”
“啊,慕容羽的夫人?”这个人是何许人,秦苒都不知道,何来得罪一说。
听秦柱这么一说,看似不信的样子,尾巴马上就将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而且身形并茂的讲解了一下。
原来这个秦记的事情,对于右道司这样“日理万机”的人,本来也没有闲心管的,不过也抵不住,他夫人日以继夜的说着秦记的错啊,而之前还真的被找出了一个“证据确切”的错。
这个错,要说起呢,就是从秦记这次公布的符箓清单来说,以及开业有余,大概卖出什么符箓,其他很多有心的人,大概也清楚,本来也不是什么的大事,因为很多商家虽然之前也制符,但是制作的符箓却不是品种很齐全,自然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一些道道。
而对于有些有心之人来说可就是机会了,虽然低阶符箓一般都是低阶修士来完成的,但是因为有些符箓极为复杂,虽然是低阶符箓,但是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有第二期修士来完成的,而秦记的清单确实有几个这样的符箓。这个倒也不是什么秘密,而秦记的制符和画符的方法确实有别于其他商家,即使是低阶修士来画符也是可以的。
但是这个事情对于其他人来说并不知晓,一直认为是此等符箓只能是第二期修士才能做的,而秦记上报所请的修士,包括秦家几个自家人都是第一期修士,那么就是秦记谎报雇员的修为了,被慕容羽的夫人揪出来,然后一定要右道司严办。
慕容羽本来也不屑于如此小事,不过一向被妻管严的慕容羽实在没法,只好发了一道敕令。就有了下午秦柱碰到的下文。
秦苒虽然不知道秦记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夫人,但是这几个符箓,这次只有一种符箓是在外售卖的——烈焰符,而这次购买这个符箓的人,则是那个被秦柱等人认出来的,洪福升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