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记符邸从开业一月有余,因为有尾巴提供的灵水,倒是这一两年都不需要去丰泽半岛取水,而李季提供的黄麻也是顺利,而这一个月中大概全部售出并且收回余款,一共售出了大概两百多万张符箓,这可比之前秦记五年的销售额还要高。
出去材料费,修士和伙计费用的话,倒是有很大一笔收入,大概有五万灵石的收入,而第一次听到有如此高的收入,秦柱确实高兴啊,要知道,之前秦记为了请一个修士的灵石而烦恼,之后才想了一些捷径,才找到了林逸。如果说早些年,让秦柱想现在这种情形肯定是天方夜谭了。
不过秦苒和秦柱说,这次收入自然不能对外说,因为自己家制作符箓的方法确实算自己的机密,如果其他家仿造过去的话,秦记这个刚起来的生意,可就要完了,要说秦记现在也算是靠“技术”吃饭的。
不过秦苒本来要打算给李季的一成,还是得给的,不过给法上就调整了一下,因为秦苒让爷爷对外说明,秦记第一个月因为为了要打出市场,并没有获取多少利润,所以秦苒去见李季之时,言明原来要给的一成利润就直接折换成符箓,后面定期送上,不过李季自然以为秦记确实不好过,自然也想占个便宜,两人推来推去了一下,不过秦苒坚持下,李季也就接受了,不过李季之前觉得这个一成利润接的本来就有点无功受禄的感觉,所以刚好趁此机会和秦苒言明,如果要给这一成的利润,那就按秦记的门面价格换成符箓过来好了。
秦苒见李季坚持,倒也没有颓唐,毕竟秦记现在在一个关键时候。灵石确实需要的,而且之后,秦苒打算等秦记符邸生意稳定了以后,开始闭关冲击第二期。
不过,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李季李大爷如此的大方的,送上门的钱财都往外推的。
秦记符邸的生意也算刚开张,刚满月,沧口司来人了,拿出了一张罚单,要求秦记补缴税款。
这天刚好秦柱没有出门,沧口司来人,秦柱觉得很是奇怪。
罡武国虽然这几年对于低阶修士一直在提高赋税,但是赋税这个事情分的也不算很清楚,一般看修士经营的范围是什么,像一般低阶修士开的店铺,不管店铺大小,然后按照店铺中所请的修士,按修士的修为,比如第一期修士每位修士每个月要缴纳一个低阶灵石,而第二期修士则是要缴纳两个低阶灵石,依次类推。
而如果只是自己家修士的,就如秦记里面的秦苒和秦柱,则是缴纳一个低阶店铺的税费就看而已了,秦苒这样的要交一定的人头费用,倒是比请用修士缴纳的费用要低。不过秦柱这次新聘用的修士,都是通过洋口理道司的,所以税费和理道司老头可是点的一清二楚的,还真的没有出现侥幸心理,漏掉那个谁,而林逸现在也算秦记的一份子,和秦苒算同一个级别的人,林逸的人头费用也是交了的。
在秦柱眼里自己这方面确实一个守法的人,一般歌舞巷的时候,如果有人忘了缴纳赋税,大概理道司派人过来催一下,什么时候低阶修士的店铺漏税需要出动理道司的上一级沧口司。
发送公文的人,一送到之后,也不说二话,然后脸色严肃的说道,“此次是第一次警告,望尔等在三日之内道沧口司将此税费缴纳清楚,不然到时候封店什么的,可不好收拾,既然当家的就在,你在这个公文签收单上画个押吧。”
秦柱看着发公文的差爷拿出来的玉简,觉得此事十分的奇怪,“这位道友,”送公文的人是一个练气十层的法修,秦柱倒是可以平辈相称,“在下之前可是按照尊王府的规定,已经在理道司将这些税费缴纳清楚。”秦柱从储物袋中掏出了缴纳费用的清单,忙递了过去。
来人倒是也不为难,似有不信的接了过来。并仔细核对了一下。
“你此次都是请了三十五名低阶法修,没有弄错?”
“确实如此。”
“不过你这个公文,可是沧口司的右道司亲自下发的,我也不能做主,要不你可以让找什么人探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去沧口司问个清楚吧。”这位差爷口气稍微温和了点,不过这个事情也算是他第一次遇到,一般情况既然是道司亲自下发的发令,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此事如果真的如秦柱所说的话,那确实是沧口司弄错了,不过上司的错,自己确实不好说。只好让其本人去找人问个清楚了。
等差爷一走,秦柱就坐不住了,不过这个时候已经临近傍晚,秦柱还是决定去一趟沧口司,先找左道司呼延理问一下,沧口司也是奇怪,左道司找自己做买卖,右道司找自己麻烦,这个事情还真是闹的。
秦柱没吃饭,就和林逸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匆匆忙忙的往沧口司赶。
等秦苒知道这个时候的时候,已经吃饭的时候,只见秦柱没有进来吃饭,林逸就将下午的事情跟秦苒说了一遍。两人讨论了一下,也不知道这个出在什么问题上,只好草草的将晚饭吃罢。
林逸则是回作坊,而秦苒则是回房打坐修炼,只不过这一晚效率极其低,然后坐在旁边的尾巴则是看出来这个“主人”心绪不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