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该干些什么事情。我看着窗户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看不出现在的时间,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于是站起身来,走了出去。老太婆被我弄醒了,她抿了抿嘴巴,茫然了一阵,然后想起了自己的工作,她用嘴巴抿湿了线头,摸摸索索的掏出了针,开始穿起线来。
那个伯克女人蹲在院子里面的草垛边,手里拿着她的草马,周围的人没有人注意她。我突然有些后悔对她动粗起来,她穿得好单薄啊,我都穿着一件夹衫和皮外套了,她还是穿着一件单亚麻外套。她不时的吸一下鼻子,用红肿的手背摸一下鼻子。她的嘴微微地张开,牙齿轻轻地咬合,好像在自言自语。她应该会说话的啊,怎么在我面前就一个字不说呢?我说的是禅达话,但是她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接着,我看见汤姆扛着一兜草走了过去。
见了鬼了,汤姆从来不干重活的,这个时候怎么搬起草来了?
汤姆把那兜草堆在了草垛上,插着腰,好像累的不行。伯克女孩抬头看了汤姆一眼,然后就瑟缩回去了,把小草马塞在了身后。汤姆好像是一个干完了农活的老实农民,一屁股坐在了伯克女孩的身边。然后,汤姆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包裹,里面有两块小面包、一小瓶蜂蜜、一罐子的蜜饯樱桃。
汤姆盘腿做好,看了那个伯克女孩一眼,目光深邃而同情,沉静而高尚。那个女孩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要干什么,把头埋得更低了。汤姆突然唱起歌来,就如同一个生活小有情调的市民一样,在劳动之后舒展一下自己的灵魂和身体。
他唱得是最近在伊凡哥罗德很火的一部西部爱情剧,《伟大爱情》。
“我可怜的苏歌儿啊,我的蜜糖哟。你还记得我吗?你还记得我这可怜的哥布林吗?”
每次听到哥布林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脑袋就会微微的疼一下。这些名字就好像是我梦中模模糊糊的影子一样,每当我想把它们看清的时候,它们就离我而去。
汤姆兀自的唱了一会,故意不理睬那个伯克姑娘。那个姑娘慢慢地抬起了头,看着汤姆,痴痴地听着。汤姆唱到萨贝尔抢走苏歌儿的时候,声音哽咽了。
“哦多么可怜的姑娘,一个人被邪恶的人带走了一个人的原野,鲜花如何为你开放?一个人的森林,白鸟为如何为你哀鸣一个人的湖泊,一个人的沼泽,一个人的山岭啊,全世界只有我为你哭泣姑娘啊我会来救你的,我叫汤姆”
见鬼,歌词明明是‘我叫哥布林’的。
我看见那个姑娘眼睛红红的,她听得懂?这部剧使用斯瓦迪亚话写的,但是伊凡哥罗德的表演是用维基亚话改编的。也就是说这个姑娘是听得懂维基亚话的。
姑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汤姆沉浸在艺术之中,突然发现自己造成了姑娘的困扰,于是假装惊呼一声,带着歉意问了姑娘什么话。
那个姑娘害羞的低了头,然后悄悄的抬起头来看了看汤姆,汤姆目光凛凛,如同救赎天使,女孩怯生生的吐了一个词。
汤姆指了指自己,说:“恩,好的,小姐,我叫汤姆.布朗。我是一个好人”
那个姑娘的名字我没有听清,是挺奇怪的一个名字。
接着,汤姆邀请姑娘共享食物,女孩担心的看了看周围,可能是害怕我在周围吧。我感觉我在这个姑娘的问题上,正在全线战败给汤姆。
汤姆不由分说,把蜂蜜淋在了面包上,递给了姑娘。姑娘感激地看了看汤姆,笑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汤姆,觉得应该重新评估这个人。
接着,汤姆拍了拍姑娘的肩膀,带着温和的微笑,那场面温馨极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的鼻尖上面融化了,我一抬头,冬天的第一阵雪花正在纷纷扬扬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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