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处理完了这里的一切,转身离开了小屋子。阿列克谢走过来让我先安心住下,以后再谈论别的事情,说完,他也走了,他要跟着伯爵去准备晚上的宴会了。伯爵要和雷诺一行人畅谈与吉尔的友谊,还要和利奥父女商谈东去之事,对于我,他只有一个马房等着我去干活。
一个老仆走过来牵着我的手走了。
他给了我一条黑sè皮kù和蓝布短衣,还有一条鞭子,他说这是以前的那个小子留下来的,以后这些就是我的了。他还给了我一只木碗、一柄木勺、一条投石索和三张弹弓。
“你叫威克?”老仆哆哆嗦嗦的问着,他的脸sè发青,一脸病容,好像冷得不行。
“我叫维克托,老爹。”
“恩,维克托。好的。”他领着我走到了一间马房前面,一股马niāo味扑鼻而来。在马房的角落里面,在发霉的稻草上扑着一张脏兮兮的绒布,周围放着些坛坛罐罐的东西。“去大山东边前,你睡这里。”
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我的处境,我摇了摇头,“我不住这里。”
“这是你的床,好床!稻草是春天才换上了,这块布值两个铜板呢!你不睡这里,有的是人来抢,周围村子里的野孩子早就眼红这份活儿了,吃得饱穿得暖,随时能骑马,每天都在闲逛,轻松又神气!我年轻六十岁,一定要做这个活!”
“那你就做去吧!我要和阿廖沙一起住,我不住这个地方!”我吼道。
里面的几匹马摇着头清理着鼻孔,丝毫不在意我的吼叫。
“阿列克谢可是少爷,你是谁?呵呵,”他笑了起来,皱纹挤到一边去了,“草料快吃光了,等会你去把槽子填满,记住,每天晚上撒一把燕麦。晚上我来看,要是有一匹马的肚子吃的不够圆,你就别吃晚饭了。这是最简单的活儿了,要做好啊。”
说完,他不再理睬我,走走喘喘,转过马圈不见了。
下午阳光正好,暖洋洋的照在大地上面。
天空没有云彩,天很蓝很高,有鸟在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