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去杖毙了!”
这南来北往的通衢要道已堵塞一个时辰了,前前后后被堵塞的马车排成了一条壮观的长龙,都在叫骂催促。管事模样的大汉,头上冒着热气,一边用手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大声吼叫着十几名跟班:“使劲推呀!这可是皇城进出的要道,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推!一、二、三!推……”
十几个人拼命吼着号子,车夫的鞭子甩得啪啪直响,马吃痛地奋蹄狂嘶,马蹄蹬得哒哒直响,但车就是纹丝不动,管事急得跳脚直骂,众人累得靠车直喘气。
“得得得得……”急促的马蹄声从飞雪交织的一片茫白那边传来,众人听那声势浩壮,似是有几十骑行来,正在想是谁有这么大阵势,却见一柄高扬的黑底银边的旌旗从漫天飞雪中张扬而出,其上飞舞的“墨”字令管事色变,众人也惊惶地退到路边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