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拦住他!”
这时,一名大皖参军慌神近前,对兰久越几句耳语。
兰久越脸上一白,转身下令,“炸死他们!”
栅栏刹那的崩塌,为训练有素的铁骑营将士提供了逃亡的机会。
众多黑色的身影攒动,拼杀间逐渐向修鱼寿靠拢。
眼见兰久越要带走南荣念淳,修鱼寿身陷重围,情急下冲李鹜吼道,“都给老子去救人,凑过来找炸呢!”
“陛下,当务之急是护您周全!南衍王日后再想办法,先出去再说!”
修鱼寿火了,“蠢货!没有南衍王,你们会有大麻烦!”
瞅准间隙,修鱼寿一不做二不休,直冲向兰久越。
兰久越见势眯起眼,不紧不慢拿过一弯强弓,满弓引箭直指修鱼寿护膝甲衔接处。
双生莲花箭,激弦破空,母箭为虚,子箭为实。修鱼寿为母箭骗过,子箭不偏不倚斜插而入,横贯大腿骨,饮痛间险些摔下马背。幸得冷雉机警,几步飞跃,躲过随即而至的火罐,修鱼寿幸免于难。待他定神再度寻去,兰久越同南衍王一道,不知所踪。
忽闻城外杀声撼天,芗城大皖军队瞬间异动,有条不紊向城外撤退。
此时的修鱼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要救出南荣念淳。自打刚才看到她,修鱼寿便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南荣念淳的那种泰然自若,不是被俘的王该有的神情。所有的疑问,或许只有她才能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