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上马。
“陛下!”归芗人从地上爬起身,直冲上去紧紧抱住修鱼寿,慌乱道,“陛下,让我去查吧!您就别去了,求求您了!”
“放开!”修鱼寿不禁恼羞成怒,“让你查,就是浑水摸鱼!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
“陛下!”
归芗人哭喊出声,情急之下,一个转身单手勾住修鱼寿脖颈,踮起脚,直吻上面前双唇。舌尖轻挑下,修鱼寿未及反应,便僵立当场。
“陛下,请相信我。”归芗人双唇翕合,细语轻触,“水深似沼,蟒不及出。”
郊尹涵听的话中深意,细想片刻道,“陛下,要不......”
修鱼寿手上用力,归芗人一下被推翻在地,惊慌间抬头,便见修鱼寿双眼浸寒,直刺入心。
凝视半响,归芗人凄冷一笑,摇头道,“时隔一年,竟至伤无可愈。可怜无心之觞,可悲饮血成醉!”
修鱼寿收回目光,抬脚上马,冷雉扬蹄一声啸。
马背上直立的身影,被细碎的晨光散落在地,归芗人深嵌入心的悲伤,在那一刻泛滥成灾。
“承王!您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陛下......”
郊尹涵上马坐定,不由笑道,“我等必会舍身相护,芗人姑娘无需担忧!”
铁骑营四队领带莫天昀,驱马行至归芗人身边,“委屈姑娘跟我走一趟,上马吧。”
归芗人一声冷笑,斜眼望去,晃眼的身影点点淡漠。
“千疮百孔,万物失色,那双眼睛还能看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