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对着整个灯火阑珊的校园,周立冬苦笑。
月光如洗,清冷若霜,周立冬记得郝思源曾捧着他的手,说:“冬天,在手上哈些气,就会有霜,这些霜就象我对你的思念!”
原来,她讲那些话是深有别意的,思念如霜,只是天亮的时候,阳光一照,捧着霜的手上却一无所有!犹如她对他的思念。既然选择了阳光,就必然要放弃思念的霜!
思源是绝顶聪明的智慧女子,是否早知道他会在人生的路上有所选择?有所放弃?
不知不觉,站了一夜,天已晓白,周立冬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一夜未睡。
自从离开沈家,他生活过得随意,毕竟没人约束了,偶尔熬夜看看球赛,偶尔冥思苦想些平时想不通的问题……仿佛又回到大学时候的宿舍生活。只是这里不是宿舍,这里是他的家,他想努力营造离思源最近的位置!
思源上班后,老朱问:“全好了吗?没留什么后遗症?”
思源故意摇晃着身体说:“你看这样象有后遗症吗?”
老朱点点头,“这样就来上班,井成那小子也放心?”
思源轻笑,看来消息传的还挺快,她刚决定和井成交往,老朱就知道了,“肯定是祖蓟那个大嘴巴!”
老朱哈哈大笑,全没了老总的形象,“祖蓟要知道你这么说她,不知道会不会很上火?”
思源赶紧提醒他,“别笑那么大声,大家都看你呢,没了老总的威严!”老朱才收敛了些。
老朱说:“当初祖蓟推荐你来,我还犹豫呢,这么一个内敛的女子,可能不适合这样的工作,现在看来,当初收留你还真是英明!”
“为什么呢?”思源问。
“现在大家在一起工作,觉得很开心啊,象一家人似的!”
思源有些感动,“谢谢!朱总!”
“恩?朱总!”
“朱老大!朱大哥!”思源心头生出浓浓的亲切,仿佛这个人是自己的亲人、朋友!
井成最近往思源的住处跑的勤,竟送些吃的、用的。
思源说:“别带东西了,你快把我这里当成战略储备仓库了!”
井成笑笑,“这不是借着送东西的名义过来看看你!”
“又不是没见过面,这样一天见好几次,你不烦?”
“哪能烦呢?”他是巴不得呢!
井成揽住思源的颈,给她一个深吻,同时,火热的唇不停的向上游走,落在她的上面,轻柔的摩擦,不断的索取,深入,直到尝到她舌尖淡淡的甘甜。他欲罢不能,更用力的探询,无穷无尽的索取,让欲望之火猎猎焚烧。“思源!”他发出细小的呻吟声,脑海里满是旖旎的幻想,他是一个成年男人,知道这时该如何应对,床就在旁边,他不断引诱她慢慢接近目标,他急切的需要解脱,生理的、心理的,只有他们无间的融合才能带给他更大的快感,他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摸索,寻找释放的触点,最终落在她薄薄的衬衣纽扣上……
“井成!”思源喘息着推开他,慌乱的脸上一片潮红。
“怎么了?”井成惊异于她的拒绝。
思源默然低头,“对不起,我还不习惯!”
井成咬咬下唇,用嘶哑的声音慢慢说,“不,是我太急切了!”
思源捂着脸,轻轻擦拭他吻过的唇,心里犹如有鹿在跳。看着井成一脸挫败,她顿时有些自责。为什么要拒绝井成?她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如果不推开他,她就会万劫不复!
两颗心都跳的剧烈,两个人都面面相觑,却谁都不说话。
井成已恢复了镇定,帮她整理了整理衣服,说:“我忘了今天还有事!”
思源站在那里,一动都没动,眼睁睁看着井成离开。
周立冬最近体虚,经常半夜惊醒,一身冷汗。上次给思源献血,他元气大伤!吃了唐伊开的草药,略有好转,于是,路过同仁堂,想再顺便抓上两副。
他不期能在这里遇到沈丽,尤其是上班时间。
沈丽远远的瞪着他冷笑。
周立冬却平和很多,他本不想打招呼,这样一笑而过也未尝不可。
可沈丽却喊了他的名字,“周立冬!”几乎药店的所有人都能听见,他想装听不见都不可能。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周立冬还是请沈丽喝了杯茶,沈丽看着周立冬落拓的胡茬,说:“可见,离开沈家你过得并不好!”
“你到处封杀我,让我连工作都找不到,怎么能好?”周立冬叹息。
沈丽冷哼了一声,“得罪我的下场就是这样!你恨我吧,或者你想杀了我?”
周立冬摇摇头,“我不恨你!”
沈丽却哭了,“你是不是连恨我都不屑?我却恨你!”
周立冬把玩着茶碗,“我根本不值得你恨!”
沈丽边哽咽边说:“周立冬,我以前以为你只爱钱,没想到你这么贪婪,还想要爱情!”
周立冬不语,漠然看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