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就没有恨。
决定了新的开始,就要放弃旧的回忆!
思源去医院复查完毕,医生确定:“已没什么问题,只是伤口注意别发炎!”
井成如释重负。
思源住在井成家始终觉得不方便,于是要求搬回自己租来的住处,井妈妈全力反对,却敌不过思源的坚持。她与井成,未来不定,这样登堂入室始终不是一回事!思源仍是观念保守的女子。
多日不回的小屋,已经漫了一层灰尘,思源慢慢整理,觉得温馨而惬意。
得知她回来,祖蓟班都不上了,也跟着杀过来,“我还以为你在井家当少奶奶,乐不思蜀了!”
思源边给她倒水边说:“别瞎想,我与井成才确定要交往!”
看着思源一头清爽的短发,祖蓟问,“真决定从‘头’开始了?”
思源把头上的伤口指给她看,“为了好清洗这里。怎么说话跟某个人如出一辙?”她当然指霍公子,乍一看到她头发,他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祖蓟撇撇嘴,“是时机太巧,让人联想啊!”
“尽管去想吧!”她限制不了别人的想法。
祖蓟看着思源,说:“跟井成在一起,你真的能快乐?”
思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祖蓟洞悉一切的眼神中,她总觉得自己无所循行。
“这么多年,你都有意无意的等过了,现在怎么说变就变?”
“有些事,想通了,也就过去了!”
祖蓟笑,“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有些事情你能想通?”
“就算想不通也不想再想了!爱情只是一种需要不断被人证明的虚妄,就象烟花需要被点燃才能看到辉煌一样!”
祖蓟说:“你是才女,说话能文邹邹,可我是粗人,听不明白这么深奥的道理!你把烟花存在在一个危险的地方,哪天爆炸了,不又是一场灾难?”
思源反问,“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想,你肯定还没忘记周立冬那个该死的家伙呢!而这样和井成开始,有些不理智,最后,又不小心让自己受了伤!当然,这两个人我哪个都不喜欢!”祖蓟拍着额头,“我不喜欢也只是说说,你乐意就好!”
思源无奈的笑着,“人生的际遇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遇上谁,爱上谁,好象冥冥中已经注定了!”
送走祖蓟,思源靠在小区的栅栏上,厌仄仄不想动。触手的冰凉乌铁,激活了那条思念的神经:思念如花似玉的时光,艳阳下那片青春的土地,长满了幸福的蒲公英,微微的风徐徐吹来,快乐的花朵便飘满天空,年少的路上,有父亲的陪伴,母亲的笑声,一切都美好的不似真实!父亲曾说,“告别爱的时候,只希望你一切都好!”那么豁达,那么博大。而自己却苦苦困在画地为牢的空间里,说什么也走不出那片狭隘的天空!
爱了,就爱了,只要全心全意,几无怨无悔,又有什么可追怨、嫉恨?
如果还爱着,又有什么不可以说?非要苦苦求索新的开始?
思源有些恍然,而今,她觉得自己应该平和的思考,不管未来如何,她都希望自己还是那个淡然如菊的女子!清新、雅然,明媚如三月的阳光!
休息了几日,周立冬身体日渐好转,偶尔去双月上上班,但大部分时间都用在找工作上。
霍公子和井成都建议他回双月,三剑合壁,轰轰烈烈干一番大事业,但周立冬却不同意,“双月有你们俩足够了,我要找份新的工作,从头做起!”
井成知道拦不住周立冬的决定,也帮忙参谋他去哪里合适。
面试了四五家公司,却都没成功。但周立冬毫不气馁,照样投递简历,到处参加招聘会。
霍公子说:“立冬,你何苦?双月赚的钱又不是不够花!”
周立冬笑笑,“我总得干点什么吧?总闲着人会疯的!”
井成打量着周立冬,“你最近好象瘦了很多!”
“我减肥!”周立冬拍了下胳膊上的肌肉。
霍公子拍着他的肩膀,“你减肥?1米8的身高,才150斤,想成竹竿吧?”
井成提醒他,“多注意饮食!”
周立冬只是感激的点点头。
霍公子跟井成说:“立冬最近很沉默啊!”
井成当然知道他有所指,“他有心事,可惜我们都帮不上忙!”
“你眼睛总盯在郝思源身上,怎能帮上?看我的!”霍公子眼睛一转,有了主意。
周立冬对霍公子安排的什么饭局压根就不感兴趣!尤其对霍公子带来的几个什么表姐、表妹打心眼里反感,只是没说出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娇滴滴的跟周立冬开玩笑,“你的眼镜很有味道呢!借我戴戴看!”
周立冬赶紧欠起身子,“只是普通的近视镜,没什么特别!”
井成看着周立冬哭笑不得的表情,跟霍公子递了个眼色,“我看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