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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施援手(1 / 3)

深秋将至,一场秋雨一场凉,雨后的乡间小路泥泞难行。早晨,韩信像以往一样准时来到学堂,从他走路的姿势和步伐不难看出,他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或者说是怀揣心事。

边走边低头沉思的韩信被一阵凄厉的求饶声打断思绪,他抬头望去,在学堂大门外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且全身上下满是泥土、又血迹斑斑的汉子,两个屈府的家奴还在那不依不饶踢打他,虽然他倒在地上浑身连泥带血,口中却依然不停的苦苦哀求着。

韩信走至近前想看看被海扁的是什么人,仔细看了一会以后他放弃了,这汉子扭曲的脸已经严重变形,既算是他老母也休想认出他来。

原本今天心情就不怎么好的韩信看不下去了,他给动手的那两个人深施一礼道:“两位哥哥别打了,饶过这可怜的人吧,再打下去他会没命的。”

那两个打人的小厮看着有十仈jiǔ岁的摸样,正狐假虎威的过着手瘾,一听有人出言相劝,不屑地回头睨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原来是你啊,韩信,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也管不了,快快进去读你的书吧,休要多管闲事。”

另一个道:“这厮做下了龌龊事,家主吩咐打死勿论,屈福啊,你可别怪兄弟手黑,谁让你sè胆包天呢,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只贪图一时之快,认命吧。”

同伴顺势给了他一脚,环顾左右后低声呵斥道:“你小子也不要命了是不,胡咧咧个啥,小心你的舌头。”

韩信一听屈福这个名字,心头不由一颤,仔细辨认了被打的人,依稀能从大致轮廓上看出往昔的面貌,还真是屈福。他就更纳闷了,屈福也是先生府上的家奴,曾几何时还是很受信任的内宅二管事,平时看着很忠厚老实的一个人,怎么落了个如此下场?

两个小厮与韩信答话就停止了暴打,屈福挣扎从地上爬起,满脸是血的他继续哀求道:“都是我一时糊涂,两位小哥帮着求求家主,就饶过我只一次吧,别赶我走,我即便是当牛做马也要留在屈府,求求你们了。”

一小厮恶狠狠道:“你做梦呢,就你犯下的滔天大罪,老爷没当场乱棍打死就算你捡着了,快滚吧,能滚多远滚多远,千万别在淮yīn地界上再看到你,好自为之吧。”

那个说:“还不快走,一会老爷反悔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屈福见求告无门,极不情愿地、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边走还边留恋地不断回头张望,好似盼着屈老爷能传人出来赦免他一般,渐行渐远,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幽怨。

望着屈福颤巍巍的背影,韩信疑惑地问:“两位哥哥,屈福犯了那条,先生一向慈悲,今rì怎这般狠心?”

一人道:“好奇害死猫,别跟着搀和,快进去吧。”

来到学堂里面,看看时间还早,韩信去池塘边的榕树下站定,看着满是落叶的水面,已经枯萎的荷花池中一派落寞的景象,他不由自主地忧伤起来。

昨晚,父亲跟他谈论完兵法,没有像以往一样催促他早点睡觉,而是神情凝重地与他说了一番话,父亲语重心长的那番话犹在耳边,在韩信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父亲把韩家的过去一五一十地娓娓道来,韩信听得石破天惊,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听父亲谈起家族的过去,韩国,将门之后,有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公孙丑,这一切对一个不满十二岁的孩子来说有些猝不及防,使得原本无忧无虑的他心头蒙上了一层yīn影,同时,他隐约感到了一种责任无形中压在了自己的肩头。

父亲的话语韩信会牢记心头,重振韩家往rì的雄风已经成为了他今后为之奋斗的理想和目标,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要让仇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要让韩家的列祖列宗含笑九泉,他要做一个战无不胜的上将军,统领着千军万马建功立业,把韩家的荣耀永远传承下去,把韩信这个名字让所有人都记住,名垂青史!

咕咚,一块石头落进水中,搅乱了恬静的水面,唤醒了沉思的韩信,同时也溅了他一脸的水,他转身怒目而视,看到司马南故作无辜状漫步在林间小道上,身后两个“狗腿子”笑嘻嘻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还有一丝挑逗。

韩信捋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视而不见地向学堂走去。

司马南的那条瘸腿早就好了,没落下什么后遗症,但他与韩信的仇算是结下了,总想伺机报复,没事常搞点小动作,想激怒韩信,逼迫他出手还击,到时候名正言顺地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韩信就是不上当,任你万般挑逗,我自岿然不动,敬而远之,这一来反倒令司马南抓心挠肝般难受,眼见着仇人不上道,司马南很受伤、很受伤。

屈先生今天心情很不好,给弟子们授课的时候,脸拉得老长,像长白山一样长。有几个不开眼的弟子倒霉了,受罚后屁股肿得像长白山一样高。

课后,据不可靠人透露可靠消息,先生的第九房小妾,被爬上墙头等红杏的二管家屈福给睡了,屈福被骟了,变成名副其实的屈服,那不守妇道的“潘金莲”被卖去了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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