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
韩信忙道:“有劳各位兄台挂念,小弟一个人闯下的祸事当一力承担,不烦劳兄弟们。”
众人又都上前安慰韩信一番,授课时间到了,大家纷纷回到学堂里自己的座位上做好。
下学了,韩信迈着轻松愉快的步调归家,他今天没有像以往那样,离开学堂的视线后就不管不顾地又蹦又跳归心似箭,他今天的步伐明显成熟了许多,有板有眼。
回到家中,韩信给父母见过礼后,把先生的“处理意见”与父亲回禀了一番,韩复也感到挺意外,他立刻给儿子准备了几样礼品,催促着韩信去司马府走一遭。
尽管韩信一百个不愿意,但师命不可违他倒是不敢大意,去往司马南家中免不了又招致许多白眼,但有屈先生作为中间调和人,司马家倒是没有过分为难韩信,一场风波就此烟消云散了。
司马南拄着双拐,咬着牙用咒恨的眼神目送韩信离去。
榻上睡梦中的韩信居然笑醒了,因为他笑得特别大声,同榻而眠的来福被惊醒,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来福边不解地问道:“哥哥,你怎么了?做梦娶媳妇了?”
韩信换了个卧姿道:“没什么,快睡吧。”
来福嗡声抗议道:“你扰了人家的美梦,现在又心里藏着小秘密不与我分享,不成、不成,你快说,可急死我了,我没有心思睡觉了。”
韩信嘘了一声道:“你小声些,莫要吵醒了父亲和母亲。”
来福:“那你快告诉我到底有什么喜事,你是捡到宝贝了?快拿来我看。”
韩信憧憬道:“我真是捡到宝了,巨大的财富,想想就高兴。”
来福瞪大眼睛道:“啊,还真让我猜中了,藏哪了,带我看看去。”说着就要起身。
韩信忙一把按住他道:“慌什么,听我慢慢道来。”他把白天在学堂的事从头至尾讲了一遍。
来福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说重点,那宝贝到底是什么啊?”
韩信将双手枕在脑后,满脸喜sè地说:“你没听明白吗?先生罚我每天午休时打扫书房,先生的书房可是禁地,未经召唤任何人不得入内的。”
来福急得直拍枕头,追问道:“我的亲哥哥,问你捡宝贝的事,扯你们先生体罚那一套作甚,再说了,你是发烧烧糊涂了是怎的,罚你干活你还一脸兴奋,真是病得不轻。”说着他伸手去摸韩信的额头。
韩信笑着打落伸过来的大手,正sè说道:“你个糊涂蛋,书房里有什么?那是做什么的地方?”
来福崩溃了:“你别告诉我那书房里有宝贝,就算有你敢据为己有吗?”
韩信拍了他脑门一记道:“想什么呢?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岂能做出如此下作只事,再胡说我抽你。”
来福委屈道:“谁说让你偷了,还不是被你给绕迷糊了,书房里有什么,当然是哪些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的书卷了,不然还能有什么?”
韩信满意道:“答对,那里面全是先生的藏书,宝贝得不得了,别人都不让碰,一屋子的书啊,我可算是有福了。”
来福不屑地道:“嗨,我还以为是什么稀奇的物件呢,没劲,睡觉。”
韩信兴奋得根本无法入睡,他一想到先生的博学多才,一想到哪架上诱人的藏书,心里就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天亮,立刻去先生的书房一睹为快。
从此,屈先生的书房里就多了一个小书虫,韩信遨游在知识的海洋里不能自拔,每天中午饭他都狼吞虎咽地尽快结束,吃完后他就躲进书房里翻阅各种典籍,他就似一块干瘪的海绵一般,贪婪地汲取着、储存着各种“水分”,直至把自己撑涨得越来越大却依然乐此不彼。
一开始,韩信还比较规矩,小心翼翼地看书,还得留意外面的情况,一旦听到先生的脚步临近,他立马把书简收好,装模作样地在那做卫生清洁员。
屈先生每次来到书房,看见清扫员在卖力地干活,也不与他搭话,只是小坐一会就转身离去,韩信望着先生的背影笑逐颜开,该干什么干什么,师徒二人彼此心照不宣。
久而久之,韩信胆子大了起来,也不避讳老先生了,堂而皇之地在那阅读典籍,屈老夫子也视而不见,放任自流。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走,转眼半年过去了,这天,韩信还像往常一样,吃过饭准时来书房报到,正捧着一卷竹简在那大快朵颐。
这书房里的典籍都是屈老夫子穷极一生的珍藏,种类繁多、博大jīng深,在这及其珍贵而又浩瀚的藏书之中,以儒家经典、孔、孟之道为主导,屈老夫子一生研究儒家经典,更是致力于传播儒家学说为己任,开馆、授徒、传道、授业、解惑尔。
韩信童鞋正沉浸在书卷的海洋里,对先生的到来浑然不觉,屈老师故意咳嗽了一声,韩信这才发现,忙放下书卷上前行礼。
屈先生手捻长须道:“吾这书房之中为何近来好似多了个书虫?”
韩信不解地答道:“师尊,弟子每天勤加打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