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高出一筹,守方是一群公子哥,平时撵个猫斗个狗的还可以,真要动起手来差着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好在他们人数占优还能勉强抵挡一阵。
乘着司马南方慌乱的一刹那,韩信已率领众人全速冲上对方阵地,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韩信大喝一声:“还不缴械投降更待何时。”
司马南无力地垂下了头,极不情愿地扔掉手中棍棒,老大缴械,兵败如山倒,余者纷纷放弃抵抗。
胜利者的欢呼声响彻云霄,韩信微笑着走向司马南,对他说道:“如何,这一战算是我方胜出吧?”
司马南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沉默了一会,忽又叫喊道:“我不服,你使诈,弄一只狼来扰乱我军心,不算本事。”
韩信:“一只狼就能左右战争的态势乃至胜负,你不觉得太这个借口太可笑吗?”
司马南憋得脸通红道:“你从后边下手,偷袭我的背后,这是小人所为。”
韩信依旧保持微笑:“本将军教教你什么叫兵不厌诈。”
司马南彻底被激怒了,他冲上去跟韩信上演全武行,韩信自幼习武还怕他这个,心想:小样,我让你三十招地。
一开始韩信只是一味躲闪并不曾还手,怎奈司马南怒火攻心处处杀招,韩信无名火起,这小子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被迫出手还击,一个扫堂腿过去,司马南立足不稳跌下山去,好在山坡平缓没有xìng命之忧,但还是摔断了一条腿。
山上的孩子都惊呆了,目睹抱着断腿哭喊着往山上叫骂的司马南,一时间所有人都手足无措了起来,韩信知道这下他闯大祸了。
司马南在同伴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回家找老爹去了,边走着还不忘回头冲韩信骂上几句泄愤。
韩信在原地愣了会神,转身对来福道:“走,回家。”
来福跟在后面小声嘟囔着:“完了,完了,让大伯知道可惨了。哥哥,不行你去外面躲几天再回家吧。”
韩信瞪了他一眼:“好汉做事好汉当,躲,能躲到什么时候,回去跟父亲说明原由,大不了赔他一条腿又如何。”
哥俩回转家中,韩复正在院中的大树下修理着农具,韩信快步上前,撩衣跪倒说:“父亲,儿子闯祸了,把司马南的腿给摔断了,请父亲大人责罚。”
韩复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淡淡地道:“什么原因,从实讲来。”
韩信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来福在旁边瞄着伯父的脸sè,小心翼翼地补充道:“伯父,不怨哥哥,是那司马南不识好歹,他先动的手,我们一群人都可以给哥哥作证,他处处奔着哥哥的要害下手,实在是不得已啊。”
韩复不温不火:“行了,别解释了,无论如何伤了人都是你们的不是,信儿,起来跟我去司马府上门赔罪。”
韩信如释重负:“是,孩儿遵命。”
韩复:“去叫你娘给拿上一篮子鸡蛋,再把我昨天打的野猪割下一个大腿来,我们前去探视人家。”
韩信跑进屋找娘亲准备东西,来福撇着嘴:“鸡蛋我们平时都不舍得吃,这倒好喂了那个白眼狼了,哼。”
韩复看了看他苦笑着摇摇头,放下手中的东西,整理、整理衣袍冲着屋中道:“韩信,快点,磨蹭什么呢?”
韩信应声左提右拎地出来跟着老爹身后亦步亦趋地直奔司马府,边走韩复边嘱咐着:“到了人家千万要有礼貌,毕竟是你给人伤的,赔礼道歉是必须的,人家打骂你都得忍着,知道吗?”
韩信规规矩矩地道:“孩儿谨遵教诲。”
行至司马府前,守门的家奴看到这爷俩自远处行来,早早就一溜小跑进去禀报,剩下一个站在门外怒目而视。
司马家后宅已经乱作一团,司马老爷子晚年得子,视为掌上明珠一般,如今看着儿子在那杀猪般嚎叫,那里受过这样的冤屈,气得眉毛胡子乱颤,摔碎了几个名贵花瓶还不曾平息,听到家奴禀报韩家父子上门致歉,跳着脚骂道:“滚,让他们给我滚蛋,告诉他,这事没完,明rì某就去报官,非把那个伤人的小畜生法办了不可。”
正在榻上翻滚的司马南恨恨道:“父亲,你可要给孩儿做主啊,我要弄死他,弄死他。”
老司马痛心疾首地看了一眼儿子,转身对下人吼道:“都还愣着干什么,去找郎中啊,治不好公子的腿,把你们的狗腿都敲断。”家奴们慌忙四下逃散。
韩家父子正在门前等候,一个家奴从门缝中钻出来恶狠狠地说:“我家主人有话,韩家教子不严、纵子行凶,家主明rì诉讼公堂,你们且回去等着吧。”
韩复上前一步陪着笑脸道:“是韩某管教不严,犬子伤人犯错,我父子前来登门致歉,这是一点小礼品,慰问一下贵府公子,希望他早rì康复。”
那家奴不屑地接过韩信递上的东西,一抬手扔出老远,不耐烦地说:“不是说了吗主人不愿意见你们,这点破东西我家还不缺,回去吧。”说完转身就要关门。
韩信看着娘亲每天辛辛苦苦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