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防守方已经严阵以待,上面的那群公子哥们在那嘀咕:“一会山下那帮傻小子上来给我使劲招呼,让他们狂,特别是那韩信最可恶,别客气,往死里打。就凭这易守难攻的地形,甭说守到天黑,就是守上几天也不成问题。”
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小子说:“对,去多捡大个的石头,都瞄准韩信,打死、打残我出钱。”
司马南道:“都别吵了,注意观察,准备好家伙,他们开始进攻了。”
山下喊杀声大作,韩信带着队伍手举盾牌向山上缓缓逼近。他们的盾牌是家里用的篮子,都是藤条编织而成,武器就是一些树木削成的棍棒,虽然不是正规军队,装备也很简陋,但每个人都像一个无坚不摧的骁勇之士。
韩信率领伙伴们喊着口号、保持着队形向山上推进,他们个个以盾牌遮挡护着身体,尽量降低姿势发起进攻,但冲锋的速度并不快。
司马南嘴里叼个草棍悠闲地躺在战壕里翘着二郎腿,他让手下观察着山下的情况,不时报告着攻方的推进速度,当听到汇报说对方已进入shè程时,他吐出草棍狠狠道:“一、二、三,给我打。”
山上的石块、土块霎时如雨点般倾泻而下,韩信喊道:“注意隐蔽,散开、散开。”原本一字排开的队形瞬时分开,各自寻找掩体隐蔽起来。
司马南观察到了这一变化,嘟囔着:“有点意思,还挺训练有素的。”
韩信:“大声叫喊,交替掩护,慢慢推进。”
躲在树木后面的队员会意,纷纷叫嚷着:“冲啊,杀上山去,跟他们拼了。”嘴里喊声虽大,脚下却不移动。
大头一边喊,一边折了根树枝在地上使劲来回扫着,其他伙伴看了一会就心领神会,都学着他的动作。尘土飞扬,遮天蔽rì。山上根本看不清他们的位置和动作。
司马南急了:“扔,使劲砸,阻击他们。”
韩信方却是使劲在那跺脚、叫喊,就是不前进一步。
双方对峙了好一阵,防守方往下抛石头甩得胳膊生疼,司马南喊道:“停、停,都别扔了注意节省石头。”
一直在观察态势的小子说:“不对啊,他们喊声挺大,推进速度也忒慢了,基本属于站在原地没怎么动。”
司马南:“佯攻,他们是在佯攻,这帮小子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眼见山上抛shè下来的石块逐渐稀少,韩信在一棵大树后面向上仔细观察,看见战壕中伸出了一排脑袋正向他们这边观望,说的什么听不清,只能看到指指点点的动作。韩信知道佯攻的意图已经被识破,他下令:“向上突击,推进二十米后停止,后排对他们进行火力压制。”
司马南他们还在那愣神的当口,韩信已经发动了猛烈的进攻,这一轮可不是佯攻,而是不要命似的狂攻猛打。
大头不光脑袋大,臂力也不小,他拼命往上山抛shè石子,砸得上面的人纷纷龟缩进战壕里躲避。司马南叫嚣着:“怕什么,他们是仰攻一会就没力气了,给我砸,把他们压下去。”
老大都身先士卒了,其他人玩命干吧,又一轮对攻开始了。进攻方要一面往上跑一面注意躲闪,终究处于劣势,一会工夫,韩信方就有几个人被流石击中退出战斗。
山上欢呼着:“哎,那个谁,你被打中了,你阵亡了,哈哈哈。”
推进了差不多二十米后,进攻方停下来趴在山坡上观望。
司马南美滋滋地喊道:“韩信,来啊,继续冲锋啊,怎么了,怕了?小爷在这里等你,手下都牺牲得差不多了吧,就快成光杆司令了,认输吧。”
韩信抬头看了看太阳,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想着来福应该已经到达指定位置,答道:“司马兄,胜负尚未可知,不要言之过早,我们还有时间。”
司马南:“你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有本事尽管使出来,本少爷拭目以待。”
俩人正在隔空喊话,山后面隐约传来几声低沉的狼嚎。
司马南疑惑道:“你们听到什么了吗?是不是狼叫?”他手下有的说:“不会吧,这低矮的小山中那会有狼。”那个道:“没听见。”
韩信把手一挥喊道:“进攻,全体进攻,不惜一切代价冲上去,胜负马上见分晓。”
大将军振臂一呼,所有人全力以赴嗷嗷叫着冲向敌阵。
司马南他们一见对方这回真是拼命了,丝毫不敢怠慢马上组织反击,当他们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正面战场上时,自然也就忽略了背后,守军的后路被人抄了。
旋风第一个冲上战壕冲着司马南他们一通嗥叫,激战正酣的他们闻声回过身观瞧,我的妈呀,吓死人了,那么大一匹狼正虎视眈眈地瞄着他们,胆小的当时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几个。
司马南眼睛瞪得多老大,嘴巴呈欧字形,愣在那里。
来福紧随其后杀到,他跃入战壕抡起大棍,如入无人之境瞬间撂倒一片,他后面又如狼似虎地冲下来几个帮手。
双方短兵相接,攻方的实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