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沒错的话。西城区那片地十一月底就应该能把手续办好。到时候那里就开始拆迁。你和小飞就到拆迁办上班。”
大家正在聊着。季小飞想好了对黑子说:“黑哥。我真想不出來他们能躲到什么地方。要不明天我带你到他们可能去的地方找一找。如果找不到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黑子见季小飞已经开始替自己考虑了点点头说:“好吧。就按你说的 办。明天我和潘云來接你。咱们一起去找。”
黑子站起來从兜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从中抽出部分剩下的数也沒数放在桌子上说:“姐夫。以后别再喝这种劣质酒了。把身体都喝坏了。另外到拆迁办工作除了有应酬上班儿的时间是不允许喝酒的。到时候你得注意点儿。”
季小飞的姐夫忙不迭的答应。给他找份工作黑子只是一句话的事儿。但是对他们这个家庭來说就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刚过两千年工人工资一般就是一千多。摆小摊儿两个人每月最多也就赚个一千一二。对住在三十多平米老房子的三口之家來说最多也就是够个温饱。
黑子和潘云走出院子季飞的姐夫和姐姐还在不住的谢黑子。
黑子出了门想。看來给他们点儿好处比恐吓管用。以后办事儿还是多给好处多给钱比较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