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黑子和潘云來到黄土山下面的巷口,季小飞已经在巷口等着,三个人在离巷口不远处的一处早点摊儿上草草吃了一口就出发了,
张市建在一条沟里,沟的中央有一条河,河上架着几座桥,桥的东面就是桥东区,桥的西面就是桥西区,在南面城乡结合部有刚刚开发形成的开发区,黄土山在桥东,他们三个出了黄土山沿着马路來到河边,沿着河边往北,很快來到张市的古城区,
张市的古城区保留了许多明清建筑,街道狭窄,接到的两边是青砖碧瓦的古老建筑,这些建筑残破 之后重新修补,由于修补技术不怎么样,修补的痕迹很明显,有些不伦不类,
按照季小飞的指点,潘云开车來到一个歌厅外,车停下之后黑子沒下车,潘云和季小飞下车向歌厅走去,
早晨歌厅不开门,季小飞敲了敲门,有一个年轻人把门打开一条缝儿,他们交谈了几句,季小飞很失望,看來他们要找的人沒在,
三人找了整整一上午也沒找到一个,中午找个饭店吃了饭后三个人接着找,车开在路上潘云问:“黑哥,派出所抓的那几个人咱们能见上马,”
黑子想了想说:“找找刑警队的人,也许能见到,”
黑子一听潘云的话就知道他想让季小飞去认一下人,如果这几个人里有郑老大的亲信也许能从他口里掏出是谁雇他们动的手,
黑子掏出手机给鲁合打了个电话,鲁合迟疑了一下说:“黑子,我给你打听一下,过一会儿给你回电话,”
下午他们第一站是桥西的一个小区,车停在小区外,三人步行走进小区,
这三个 高档小区,小区很安静,院子里的草地修剪的非常整齐,在院子中央还有一个喷泉,道路的两边种着的槐树叶子开始落了,路上很多树叶,走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黑哥,郑老大的一个情妇住在这里,我來这里给她送过东西,郑老大跑了她应该还在,”季小飞一把走一边说,
三个人來到五号楼三单元门前,季小飞按下楼宇门的门铃,
“谁呀,”一个女人问道,
“大嫂,我是郑大哥派來的,有东西给你,”季小飞说道,
沉默几秒之后那个女音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奥,是你呀,前段时间你來过,”
季小飞呵呵一笑说:“嫂子想起我了,”
郑老大的情妇住在三楼,他们进屋之后黑子看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怀里抱着一条京巴狗,长发沒梳披在肩膀上,这个女人长的多少有点儿姿色,笑起來的样子很漂亮,一走动的时候睡衣摆动露出白花花的小腿,很是撩人,
黑子他们三个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郑老大的情妇说:“喝茶还是饮料,”
黑子摆摆手沒说话,女人又问道:“郑老大那个死鬼死到哪儿去了,怎么好几天了也不见他來,”
黑子笑了笑说:“郑老大,别指望他再回來了,犯了事儿早就跑路了,”
女人听了黑子的话警惕的看着他们问季小飞:“小兄弟,这两个人不是和老大混的吧,”
季小飞看看黑子,黑子说:“当然不是,我是警察,”
黑子的警察两个字一说出來女人肩膀颤了一下随即抹开了眼泪,
“警察同志,我是被逼无奈才跟的郑老大,他的事儿我一点儿对不知道,你们可别在抓我呀,”顷刻间女人从高傲的公主变成了可怜的灰姑娘,
黑子哈哈大笑说:“行啦,别表演了,我抓你干什么,我來只是问点儿事儿,我们找郑老大核实一些情况找不到他才想起你的,”
“你们真的是问点儿事儿,”女人有点儿不相信,
黑子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当然啦,你又沒犯法抓你干什么,不过如果你知道怎么情况不说影响了我们办案,到时候你就是妨碍警察办案的罪,抓不抓就不一定了,”
“我说,我知道的都说,”女人慌里慌张的看着黑子说,
很快黑子就问出最近几天郑老大接触过的人,什么人给过他钱,这个女人知道的很多,她告诉黑子有两个开发商给过郑老大钱,一个是桥西的黄胖子,黄胖子叫黄洁,五十多岁,在张市的开发商里排在前三,据说和赵市长以及市委书记的关系都很不错,在省里也有关系,另一个叫杜天龙,他的开发公司规模和黄胖子差远了,但是他有**背景,张市的混子都以认识他为荣,
这两个人都有可能雇郑老大动严飞,黑子想了想也无法确定是谁干的,看來这两个人都得查,
从女人家出來的时候黑子对其进行恐吓,把她和郑老大的关系说成是一种严重的违法行为,现在之所以沒抓她是因为给她一次立功的机会,如果有了郑老大的消息让她和自己联系,黑子这段日子兜里有两部手机,他把对外的那部手机号码告诉女人,
离开女人家黑子又在季小飞的带领下到郑老大的家看了看,这次他们装作郑老大的朋友,还买了礼物,告诉郑老大的老婆,让他放心吧,说郑老大现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