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听两人说完了问道:“猴子。你认识严市长。”
猴子听黑子问起严市长说道:“当然认识了。他在我的摊儿上买过东西。”
“你们那个物件儿是什么呀。能让我看看吗。”
听了黑子的话耗子极不情愿的从一个纸箱子里拿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青铜鼎。上面还有文字。
“兄弟。你看看。这绝对是大开门的老物件。最次也是商周的。”
黑子拿起铜鼎看了看。一股酸气扑鼻而來。黑子呵呵一笑说:“对。对。我一眼就看出是上周的。这个多少钱一斤。”
猴子和耗子一听黑子问价差点儿沒把鼻子气歪:“兄弟。这可是古董。哪有论斤买的。你以为这里是废品收购站呀。”
黑子放下铜鼎。那股气味儿实在是不好受。黑子扫了一眼摊儿上的东西说:“我说你们两个风吹日晒的摆一天也弄不了几个钱儿。摆他干嘛呀。”
“兄弟。这可是宝贝呀。”猴子还想忽悠黑子。
耗子看出來了。黑子在拿他们打哈哈。不高兴的说:“猴子。算了吧。这位兄弟根本就不想买。”
黑子点点头说:“我的确不想买。仿的太次。就拿你哪铜鼎來说吧。一股硫酸味儿。急什么。你们就不会多放几天再拿出來。”
两人不好意思的看着黑子。原來他们的伎俩黑子全都知道。
猴子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位兄弟。高仿的进价太高。普通的好几千。贵的都上万了。在地摊儿上很难卖的。”
黑子点点头说:“也是。难道你们就不会摆在家里卖。”
两人听黑子的话有点儿意思。猴子问道:“兄弟。看样子你是这方面的高手。能给说说怎么摆在家里卖吗。”
黑子点点头说:“好。我就给你说说。不过你总不能就让我站在这里给你们说吧。”
猴子和耗子两人一听黑子愿意说。早就把他们玩儿双簧的事儿忘了。一个忙着给黑子搬过一个小马扎子另一个掏出烟给黑子点上。
黑子吸了一口烟。吐出个烟圈儿说:“玩儿这个想赚钱就得弄点儿有档次的。另外还得找一件老房子。再编个故事。古老的故事。”
黑子坐在马扎子上一个多小时。给猴子和耗子讲了一番玩儿仙人跳的技巧。把两人听的激动不已。最后黑子问道:“二位想赚钱吗。”
耗子和猴子都猛点头说:“想。太想了。”
黑子拍拍耗子的肩膀说:“这就好办。那些贪官污吏有的是钱。咱弄点儿高仿的。给他玩儿一个。”
“好。咱们就赚严市长的钱。我听我的一个朋友说。那家伙黑着哪。开发商给他送礼沒个百八十万都不收。”猴子一边看黑子一边说。
“你们真的认识那个什么严市长。”黑子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认识了。他星期天常來这里转悠。”
黑子站起來说:“好。咱们就这么定了。你们带我去买高仿的东西。这个局我來做。的了钱咱们三个均分。”
两人平时在市场玩儿个双簧。十有**还骗不上。这次听见黑子要带他们玩儿个大的都满脸兴奋。
黑子听了这两人的话心里就有了一个计划。他要设个局让严飞往里钻。然后自己再亲手把这个局破了。让严飞认为自己是古董专家。随后在弄点儿高仿的瓷器什么的送给他。这样一來一往就能接近他拿到他贪污受贿的证据。到时候他不想就范也不行了。
让一个人听话就得拿住他的把柄。黑子深悉此道。在黑子眼里官员只有两种。一种是想刘区长那样的清官。他一心替百姓做事儿。黑子支持那样的官员。诚心实意的帮助他们。另一种是贪官。这种官员黑子需要的时候利用。不需要的时候就会把他们踩到脚下。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严飞这样的官儿被黑子定位为贪官。黑子决定要拿住他的把柄利用他。
中午黑子请猴子和耗子在饭店吃了饭。猴子和耗子发现黑子是那种有钱人。付账的时候拉开手包。里面的钱就有好几沓。两人知道这次遇见能让他们发财的贵人了。
傍晚黑子给柳贯式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吃饭的地方。为了这顿饭黑子特意找地方买了一瓶茅台和一瓶儿五粮液。
一顿饭吃得柳贯式非常高兴。他这时才发现黑子是个很会上道儿的人。为人办事儿不吝啬钱。他喜欢和这样的人相处。
桑拿之后黑子让店里的老板给柳贯式找了个漂亮妹子按摩。黑子可不愿意干这个。他不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扔在这种地方。
黑子一直等到午夜柳贯式才出來。柳贯式见黑子还在等着自己很高兴。他们一边在路边等出租车柳贯式一边说:“小程。你那件事儿真的很难办。那个严飞油盐不进。真他妈的死硬的象茅房里的石头。”
“柳哥。那个严飞有什么爱好沒有。”黑子随口问道。
“他吗。他喜欢古玩。我到过他家一次。尽买些不值钱的玩意儿。都是假货。”
黑子从柳贯式的嘴里沒打探出什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