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眉一挑,邪邪一笑,“是不是为夫,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完还不等我反应就覆上我的唇,一双大手也肆意的在我身上游移。
“呜呜,”我无声的抗议尽数被他吞进了嘴里,霸道的舌尖缠绕住我的,一时间,整个口腔都充斥了浓浓的檀香味。已经尝过情滋味的身子在他的挑逗下变得异常敏感,我的大脑也变得迷迷糊糊,不自觉的攀附着他的肩,一层薄薄的水雾覆上我的眼帘。突然我感觉浑身一凉,身上的亵衣已经被他扯开了大半。脑子一个激灵,猛然想起那日老者所说:大人还是收敛些,房事不宜过度,尤其在尊夫人怀孕前三个月,最容易小产。忙趁着他从我口里抽离的空荡,急急唤道:“夫君,灵儿现在已怀有身孕,恐无法服侍。”
他喘着粗气,额头上浸了薄薄的一层汗珠,听我这么说,一边继续着手下的动作,一边又覆下来亲吻着我敏感的颈,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为夫问过药王,无碍、、、夫人放心、、、为夫会注意的。”
“喂!恩、、、恩啊,夫君。”本来清明的脑袋在他刻意的挑逗下又变得迷糊起来,不行,这样不行,会伤害到孩子、、、凭着仅存的一丝理智,我心下一横,便咬破了自己的唇瓣,丝丝腥甜味夹杂着剧痛使我清醒不少,我用尽力气猛地一推,他不防便被我推到了一旁。
我慌忙拿起一旁的锦被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这个男人现在就是一头狼,我得警醒着点儿。见我这副模样,他懊恼的凑上前来,一张俊脸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灵儿,为夫说过会注意的。”边说边伸手扯我的被子,我死死攥着不松,誓死保卫今晚的节操。注意?你每次都说注意,什么时候注意过!不管怎样,绝对不能相信这头色狼的话。
他死死盯着我攥着被子的双手,沉声道:“当真不放?”
我舔舔染血的唇瓣,颇有英雄气概的道:“不放!”
他突然阴森森的笑起来,大手一挥,我誓死保卫的锦被就被他给震成了碎片。我吓得一哆嗦,慌忙环住身子,弱弱的唤道:“夫君、、、”
他像个猎人似的,好整以暇的看着我,那眼神就好像在说:逃吧,逃吧,看你如何逃出本尊的手心?
“夫君,”我见硬的不行,立马改成怀柔政策,使劲儿掐了一下大腿,泪珠儿便利索的滑了下来。只是他的脸貌似更黑了,长臂一捞,他把我环在怀里,粗糙的手指覆上我的脸颊,一边帮我拭着泪,一边生硬的道:“好端端的,怎的又哭了,为夫便那么可怕,现如今连碰你都碰不得了!”说到后边儿,他的一双冰眸变得危险起来。
眼看着他要发火,我忙像只猫儿般在他怀里蹭蹭,委屈的道:“夫君许久不来湘园,灵儿想念还来不及呢!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灵儿身子笨重,着实不太方便。”说完我噙着泪珠儿在他怀中探出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灵儿也是为了肚中的孩儿,还请夫君体谅。”
他的脸色缓和下来,语气也柔了下来,“为夫已经问过药王,他说只要动作轻柔,便无碍。”说完一双如漩涡般的深邃双眸便死死盯着我,沙哑的声音里也含了浓浓的情欲,“夫人,为夫忍了许久了、、、”
忍了许久?我一听这话便隐隐不舒服起来,忍了许久,那么你和倾心小筑的那个女人夜夜颠鸾倒凤算什么?我夜夜在此独守空闺又算什么?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他抬起我的下巴便又覆了上来,灵活的舌尖在我的伤处细细舔舐着,像一只猎豹一样,在玩弄着自己到手的猎物。蓦地,脑海里浮现出灵华诡异冰冷的笑容:不知夜在亲吻这张嫣红小口时,是不是心中想的也是我呢?
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在他的舌尖入侵时,下意识的便狠狠咬了上去。顿时,整个口腔里迅速浸满了浓浓的血腥味,他恼怒的放开我,伸手狠狠擦了一下唇角的猩红,一双深邃的眼睛含了滔天的怒气,“你疯了吗?”
看着他唇角流出的血,我一时也有些慌张的不知所措。然而对上他如修罗般的眼神时,我骨子里的拗劲一下就上来了,我迅速缩到床角,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冷然道:“灵儿身子不适,还请夫君去找灵华姐姐吧!”
他眸子微眯,如鬼魅般的声音从口中溢出,“你说什么?”
我冷笑,“怎么,大人听不懂灵儿的话吗?灵华姐姐国色天香,不知比灵儿好了几百倍,大人去找她好了,想必她定比灵儿要懂得讨大人的欢心。”
听我这么说,他英眉微皱,不悦道:“这真的是你心中所想?”他挪到我的身前,用食指和拇指挑起我的下巴,染血的唇角微翘,眸中含了危险的光,“还是说,夫人心中有了别的男人?”
这就是做贼的喊抓贼吗?听他这么说,我气得浑身发抖,但还是固执的扬着脸,“夫君若非要这么认为,灵儿也无话可说!”
“哦?让本尊猜猜看,是那个为了你连命都险些豁出去的初恋情人?还是你上次出去又在外面招惹了其他的野男人?再或者说,是那个整日和你嘻嘻哈哈打着兄弟名号的穆子楚?!”他每说一句,眼神便要更冷一分。
我听他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