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拿着马刀的保镖骤然之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气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来。
好诡异的杀气!
这杀气怎么可能是这么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所发?
这杀气分明应该是来自于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杀人狂!
难道这个年轻人居然是如此变态的杀手?
两个保镖明显怕了,他们出刀地力道出卖了他们的心思,田小勇察觉到,他们甚至不敢过于接近田小勇,以防田小勇忽然使出什么恐怖的杀招来。
接着,田小勇手掌上下翻飞,忽然之间从掌心里飞出几团火光,那火光好似活的一样追着两个保镖不断游走。
那两个保镖大骇,急忙闪身让开那火光,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他们只知道能发出这样可怕杀气的人放出来的东西一定不能近身。
其实那火光只不过是田小勇随手丢了两张废符,再用神识传递灵气让它们上下翻飞罢了,若说是威力,也不过是几团烧着了的纸团。
两个人就这样被火光逼得来到了田小勇左近,一边躲着火光,一边防备着田小勇,忽然一团淡红sè光幕出现,两个人只提防了田小勇的拳脚,哪料到居然会出现一层光幕?
左边那人的刀不小心擦到了光幕上,只听啪的一声响,那刀被巨大的力道反弹,持刀人一个措手不及,刀身脱手,刀背反砸在自己鼻梁上,他倒飞出去,一脸是血的倒下了。
另外一个人更惨,额头刚好擦在光幕上,整个脑袋就像被棒球棒击中了一样,连翻了几个跟斗,一下子撞碎了远处墙角的桌子,才昏死过去。
这下的声音有点大了,于是门外有人问道:“老爷,您还好吗?”
片刻之后,巴彦的声音传了出来:“好的很,你们滚远点,别影响我跟拉克申兄弟谈话。”
那门外的人找了个大没趣儿,答应了一声离远了。
巴彦说完这话之后,讨好的看着田小勇,因为田小勇此时已经从地上的保镖那里拽出了一把马刀,刀刃闪着光,架在巴彦的肥脖子上。
田小勇收起了手里的赤障琉璃珠,微笑着把马刀也从巴彦脖子上拿了下来。
“巴彦老爷,事到如今,您还不肯说实话么?”
巴彦装出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转头看着拉克申:“拉克申大哥,您瞧,这个年轻人在说什么啊?”
可他转头看到的,确实拉克申紧锁的眉头和愤怒的目光。
田小勇伸出手来,拍了拍巴彦的脑袋,慢慢说:“我的时间很宝贵,拉克申花五百万一个人的价钱雇佣我来,不是听您装无辜的,而且我脾气很坏,比如你说的那位高僧,他到临死的时候才肯承认受你指使,我怎么能不生气?怎么能饶了他的xìng命呢?”
田小勇说着甩出一张焚符,巴彦惊恐地看到那一团火光一下子就沾在他家墙壁上的鹿头装饰上,只几秒钟的时间,那鹿头就被烧成了一个徒留在墙壁zhōng yāng的黑sè痕迹。
田小勇直勾勾地盯着着巴彦,双目里虽然是笑意,可他用神识紧紧包围着巴彦,巴彦只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散发出的可怕气息让他腿肚子发颤,他简直是面对着一只吃人狮子的可怜羔羊。
“算了,我没耐心了,杀了你吧,大不了少赚点钱。”田小勇说着手上火光一闪,一团火苗从他手心里燃烧了起来,田小勇漫不经心地把这团火苗往巴彦脑袋上拍去。
“我说我说!都是那个死秃驴让我这么干的啊!他说这样我们能赚大笔的钱!我,我只是想赚点钱!我没想害乌rì娜的命啊!我怎么会害乌rì娜的命呢!那个秃驴答应我这种毒不会害了乌rì娜的命,只会让她咳嗽几年我才答应的!你信我啊!拉克申!我的好兄弟!你信我!我不会害乌rì娜的命啊!”
巴彦此时被吓得好像一只待宰的肥猪,眼泪鼻涕一起流淌了下来,他跪在地上磕着头,却不知道该磕头给田小勇还是拉克申,只是用一颗肥大的脑袋不断地撞击着地面。
拉克申这是第一次真的从巴彦嘴里听到了这样的承认,他气得周身发抖,大踏步地走上来一脚踢在巴彦的肩膀上把他踢翻在地,拉克申捡起地上的马刀,那刀尖在拉克申手中抖个不停。
“拉克申兄弟!兄弟!你瞧!乌rì娜不是好了吗!我愿意赔偿!我愿意把我的钱赔偿给你!你饶了我啊!兄弟!你饶了我!”
拉克申的刀在半空里停滞了好久,他终于没砍下去。
“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兄弟!”拉克申恨恨地说道。
巴彦此时却完全没有失去兄弟的苦痛,反而笑着磕头说:“谢谢你,拉克申兄弟!啊不,拉克申老爷,谢谢你饶了我!”
“巴彦老爷,”田小勇却凑到巴彦的脑袋边掏出了一块手帕——手帕里的是摔碎了的手镯,那是乌rì娜一直戴在手腕上的,也是巴彦当年送给乌rì娜的。
“您认识这个吧?”田小勇笑眯眯地问。
巴彦一看到这手镯脸sè吓得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