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萍,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何书桓露出温柔喜悦的笑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
“书桓~”如萍陷入剧烈的内心矛盾当中,书桓是她哥哥的好朋友,南京外交官的独生子,家世人品都好的没话说,之前家里人都十分鼓励她与他相处重生之小老板,好看的小说:。当然她本人也深深受到了他的人格魅力的吸引,从小生活在一个随时会拿鞭子抽人的暴力爸爸的阴影下,长大了尓豪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的样子,能够嫁给一个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丈夫是她毕生所求,与书桓相比,杜飞的脱线作风实在令人受不了。原本她以为他们会细水长流,水到渠成,没想到爸爸打死了依萍,书桓没能保守秘密,气坏了大家,爸爸和尓豪更是冥灵禁止自己和书桓来往。到底是站在家人这边,还是听从内心的指引,她彷徨无措。
可书桓的一声呼唤,那柔情似水的眼神立即让她抛下了矛盾的心理,她再也不想回那个充满暴戾血腥的家了。
“如萍,你大概也不想见我吧,可你们真的误会了,那篇报道不是我写的,对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和杜飞都守口如瓶,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他真诚地表白。
“真的吗?我就知道书桓你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一切的矛盾都因一句话而消解,如萍就是这样信任着恋人。
“如萍,你愿意相信我吗?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一直想向陆伯伯和尓豪解释,可他们都不愿听。”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说服了如萍,书桓好高兴,“既然你相信我,就带我去你家把事情解释清楚,好吗?”
——“可云,你个小贱蹄子!”陆寓传来王雪琴竭斯底里的尖叫,惊得两人一颤。如萍为难地说:“这几天家里有其他事,忙乱的很,不如让我先向爸爸和尓豪解释一下,等他们怒气平息了愿意见你了,你再亲自解释。”
善解人意的书桓当然点头同意了,放下心头大石,他又有闲情逸致关心其他事务了:“如萍,你现在要去哪里?”
虽然真的,真的很想和书桓约会,但是:“我要去给佩姨送点钱和换洗的衣服。”
“佩姨?”
“就是依萍的妈妈,我们都叫她佩姨。”
傅文佩之前因为依萍的惨死,被心怀愧疚的陆振华接回陆家,之后又因为依萍之死的曝光,整天愁眉苦脸的,加上王雪琴挑拨离间,被怒火中烧的陆振华再度赶出陆家。失去了女儿,孤身一人凄风苦雨,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来得及带走,然后陆如萍小姐就戴起红领巾,学雷锋做好事了。
又好事可做,圣父何书桓绝不缺席,他也很关心这个老年失女的凄苦姨太太。
傅文佩还是租住在老地方,幸好她从前交租记录良好,房东还愿意让她赊账,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这时,圣父、圣母组合送爱心来了。
依萍的死似乎磨平了傅文佩最后的一点棱角,即使再次被赶出陆家,即使面对情敌之女的“施舍”,她依然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从她的眼里看不到对生活的热情,也找不到对命运的怨恨。
作为一名高度敏感的记者,何书桓觉得在这位老人心中一定有故事,特别的故事。
“佩姨,您像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嫁给陆伯伯呢?”他突兀地问道。
文佩却没有在意:“人生,一切都是偶然和缘份。那一年,我刚满廿岁,在哈尔滨……”(之后的情节大家一定都知道,我就不再骗字数了。)
听完了文佩的叙述,不说书桓,就连如萍都既为感叹,原来上一辈的故事居然这般离奇,不知妈妈和爸爸又是怎么相识,托付终身的呢?
书桓又问了一个比较感性的问题:“那么您爱陆伯伯吗?”
“……也许吧。”文佩略微失神,“我嫁给振华快三十年了,很多感情,不是爱与不爱那么简单。如果说不爱,我不会心甘情愿给他生儿育女,如果说爱,曾经也有过那么一段美好的时光,可最后一切都归于平静。振华大概也这样吧,他不是个无情的人,非但不是个无情的人,还是个感情很强烈的人,只是那样的感情他只对特殊的人少年高官,好看的小说:。”
“看来陆伯伯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佩姨您能说说吗?”
“是啊佩姨,爸爸曾经有过怎样的过往,你告诉我们吧,我也想多了解些。”如萍也被唤起了好奇心。
“振华他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爱,在那份爱中,他耗尽了一切热情,最终只能在不同女人身上寻找心上人的影子。很久很久以前,他还年轻,在满清贵族家做马夫……”
这真是一个很动人,很旖旎的故事,在这个故事中残暴不仁,独断专行的陆振华被洗白成一个痴情男子,书桓和如萍都极其动容,特别是怀着一颗圣母心的如萍,晶莹的泪珠不停地从她的眼中滑落,红红的鼻尖显得那么娇俏惹人怜惜。
书桓饱含深情的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您恨他吗?”
“不!”她毫不迟疑地回答,“带着仇恨,永远不会获得平安与快乐,不管遇到何种困难,我都会容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