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土地诚为国之根本,然土地兼并已令无数农户失地。
土地买卖自由,利于土地均分,激励农耕,丰盈粮仓,于国于民均有裨益。
您身为户部尚书,当以江山社稷为重。改制或许触及某些私利,但若因私心而阻止国之进步,岂非更大之乱政?”
“你......”
陈元龙心知宋子墨所指,虽怒气冲冲,却也怕深究下去,暴露自己多年积累的家财。只得愤愤然离去。
随后出列的,竟是沈渊。
他无私心,但出于职责所在,对这份策书也感到忧虑:
“陛下,虽宋大人言我等不应为私利而忘国义,但老臣担心,此政策推行,地方士绅土豪反抗必烈,若各地皆如此,必将引起社会动荡,致使人心浮动。”
他所言属实,策书终究是纸上谈兵,一旦施行,无人能预知其果,更无人敢为此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