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不坏是吧?”
随着他的手部动作移动,乔如意清楚地看见他右手腕上的那串佛珠,在他衬衫袖口处若隐若现。
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手,凌澈问她,“怎么了?”
乔如意抬眸看他,眼底无悲无喜,“这里的寺庙很灵吧。”
凌澈看出她情绪不佳,以为是祈福的时候想到她妈妈了所以心里难过。
“嗯。”他应了一声。
他原本是从不信神佛的人,深邃的目光落在乔如意垂眸时的长睫上,他又加了一句,“很灵。”
“可以把你的佛珠给我看看吗?”乔如意问。
凌澈眸色黯了黯,什么也没说,将手腕上的佛珠摘了下来给她。
润泽的黑色佛珠上带着他的体温,乔如意拿在手里垂眸细看。
每一颗珠子都像一把利刃在忘她心里扎。
“求什么的?”她语气清淡,“为自己还是为别人?”
凌澈没说话。
她抬眸看向凌澈微蹙的眉头,轻轻一笑,“为白祎祎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