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外的问道。
“我怕忍不住揍他。”闻羽落淡淡道。
姜蕴：……噗嗤。
“你要是忍心的话。”姜蕴笑着说道。
闻羽落叹了口气，要是忍心她早就动手了。
“这性子这么别扭，可不像是你会喜欢的。”姜蕴感慨道。
闻羽落指尖把玩着黑玉棋子，闻言轻笑一声：“他啊，肯定在心里想自己这不好那不好，然后自己接着郁闷。”
姜蕴一手支着下巴，眼底满是笑意：“也是你惯的。”
闻羽落嗤笑一声没有反驳，可不就是她惯的嘛。
夜深人静，闻羽落掀开帐篷的门帘走进去，凌雨见状起身正要说话被闻羽落制止。
闻羽落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就是来看看。
凌雨也是见到了自家大人最近阴晴不定的样子，见状默默退到一边。
闻羽落缓步走上前，商酩砚已经熟睡过去，遮掩眼眸的白纱放在一边，一双好看的凤眸紧闭着，眉间微蹙，似乎是睡的不大安稳。
闻羽落坐在床边放着的椅子上，抬手试了一下他的额间，发着热，但是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