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来给本官送饭来的吧。”
阮玉薇提着食盒走了进来,“我离开铺子一个多月,还以为会倒闭呢,没想到越来越红火。”
“小福说,是宋衡给他送去的钱,才扩了旁边的铺子。”
她打开食盒,将里面的菜和酒都端出来放在桌上,“大人这么大的恩情,一点儿小菜哪里能聊表小女子的感恩之情。”
陆让起身走到桌边,“阮娘子要是真心想谢谢本官,还是早些帮本官破蛊,莫再摇摆不定,有时候左右逢源,未必就能让阮娘子做出最优的选择。”
阮玉薇,“……”
她就知道陆让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阮玉薇将筷子递给他,“当初,死在济仁堂的那个苗岩,程雪松从苗岩的体内得了一条虫,他就是用这条虫,治好了钟冠霖的痴症。”
无名没有否认过他不是苗栗族,而他和程雪松是同胞兄弟,若是程太医隐瞒了苗人的身份,拿无名来练蛊。
这一场布局了近二十年的局,也不是说不通。
只是端看程雪松到底知道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