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有一个兄长。
毫无疑问,这位大魏公主,本事不小!说不定,她还真有办法护住她阿干!
棠儿不傻,孟太后固然威胁她,眼前这公主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是,除了相信她,还有别的出路吗?
既然踩在了刀刃上,向着一个有能力为她疗伤的人,总好过被另一人威吓。
念及此,棠儿躬身道:“奴愿供公主驱驰,效犬马之劳。”
拓跋月赞许地握住她手,看看她额头:“这红痕不好看,本宫这里有些花钿,你且贴额上遮一遮。以后,只许在本宫这里领赏,可不兴再随便磕头了。”
棠儿贴好花钿,千恩万谢地出了殿。
拓跋月微笑着把阿澄唤到身边,道:“多亏了你的好主意。”
阿澄逊然一笑:“公主恩威并重,方才奏效。奴不敢居功。再说,若论功,赵侍卫长、曽侍卫,才立了首功。”
拓跋月颔首,拍拍她纤手。
自从定下计谋后,赵振先是紧盯被怀疑的那几人,死守在翠华楼上,而后马上去查棠儿的来历。
而曾毅,则带人在平安驿外等候,又跟踪前去平安驿的人,方才得知这些人与孟太后的内侍屠安接头。
故此,拓跋月在审问棠儿前,就知道真正驱使她的是孟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