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话叫我,我先去看活刮陆文昭了。”
正当此时,床上换了一件短衣,平躺在床上的丁白缨忽然哼了一声。
王路立刻止住脚步,双手抱住丁白缨问道:“你醒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丁白缨艰难的睁开眼,对王路说道:“能不能给他一个痛快?算我求你。”
王路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你要求我放过他呢。”
丁白缨没再说话,王路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好,那我就去亲自送他一程。”
丁白缨眼角划过一滴眼泪,闭上了眼睛。
王路叫了两声,眼看着又昏过去了。
走出房门,丁翀缩了缩脑袋问道:“你原本真打算刮了陆文昭啊?”
“他是你师伯,你就这么直呼其名啊?”王路笑道。
丁翀冷哼道:“他已经不算是我师伯了,叛徒。”
沈炼家里,王路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个曾经在电影中看过的场景。
不小,但是摆设什么的还算朴素。
在沈炼他爹的牌位那儿,那把雷切依旧安然无恙。
“谢谢你帮我请太医。”沈炼感激的对王路说道。
“别谢了,人太医说了,多亏了裴伦的那个药,你得谢谢他才对。”王路笑呵呵道:“怎么样,能动吗?不能动我让人抬着你,我们去送陆文昭一程。”
沈炼愣了愣,低沉道:“能走。”
尽管如此,王路还是让人抬着他。
到了诏狱,陆文昭已经头发散乱,眼睛赤红一片了。
看到王路前来,陆文昭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别害怕,丁白缨求我给你个痛快的,你这当了半辈子的理想主义者,可别临到了给我玩尿裤子那出哦。”王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