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事根本顾不上,只能遵医嘱卧床休息,没想到这就给了娘机会。”
“按规矩,家里若只有一个成年男丁,可以免去兵役,但我们孙家不一样,父亲年迈,而孙晟正当年,真是可惜。”
孙婉嘴角微扬,但眼神里没有丝毫笑意:“娘怎么舍得亲儿子上战场呢?因此您就把算盘打到了琰哥头上。”
“趁着我怀孕,背着我可是使出各种手段,哭啊闹啊,甚至用我的身子做威胁,还拉父亲一起跪着求琰哥,硬是让琰哥代孙晟服了兵役!”
孙婉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可是当年娘您是怎么跟琰哥保证的?说孙家离不开人,即便琰哥去了,您和耀祖会好好照顾我,结果呢?”
“这么多年来,娘您恨不得没我这一个女儿,生桂英时我大出血,差点丧命,娘您连看都不愿意来看上我一眼!”
孙婉眼眶泛红,心中的寒意和失望几近溢出:“这么多年,娘还想拿卖惨这套来操控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