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坐起来了,不仅如此,他还发出了类似猫的叫声,整个过程持续了一刻钟。待管事的躺回棺材后,咱们发现……他把自个儿的裆给抠烂了。”
谢朝云面如滴血,背过身去。饶是与陆淮成婚十年,她还是听不得这样粗俗的字眼。
陆淮本是站在门外,听见这话往前挪了半步:“这死人为何要抠自己的裆,难不成是塞了东西难受?”
“侯爷!”谢朝云的脸更红了:“重点不在于东西,而在于管事的已经死了,死人是无法动弹的。”
陆淮哦了一声,看向陆勇:“瞧你的神色,莫不是他的这些行为与那位阮夫人说的死因有关?”
陆勇略带尴尬的点了点头,支吾道:“的确如此,据那位阮夫人所说,管事夫人是将毒下在了那个地方……她还拿出了一件物证,以此证明管事夫人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物证?”陆淮好奇道:“什么物证?”
“一件泡过药水的男子穿的贴身衣物。”陆勇艰难地寻找着适合的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