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欠,摸索着上床。
刚躺下,房门又开了。
“怎么又回来了?”温婉以为是沈舟。
来人裹挟着满身湿意靠近,湿意中,还泛着浓郁的酒气。
不是沈舟,沈舟不会喝酒。
温婉浑身一僵,手已经伸向枕头底下,准备拿里面藏着的匕首。
“别怕,是我。”
熟悉的声音,厚重而沙哑,似乎极力在忍耐着什么。
温婉眉头一松,“是你啊,进来了不出声,想吓死我啊。不过,你声音听起来怎么怪怪的,你怎么了?”
她一连串的问题,沈御听得恍恍惚惚。
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说话时,开开合合的小嘴上。
莹润温暖,漂亮而诱惑。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缓缓倾身向前。
温婉只觉那股子酒气越来越近,下一刻,唇就被他轻轻咬住。
他似乎有些意乱情迷,捧着她的脸颊,不让她乱动,一点儿后退的余地都没给她留。
温婉瞪大了眼睛,可惜眼前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
看不见,感官就会更明显。
她能感觉到今天的沈御,似乎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
他来势汹汹的吻,很快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舔舐着她的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
“阿柴!”
温婉厉声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