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大看着魏老三对自己老娘殷勤的模样,嘴角抽了一下,别开脸。
周妹和李月桂也过来表示关心,心里却十分恼怒,看婆婆凶狠的样子,还以为她真会冲过去打陶秋意,结果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怂,窝里横的怂货。
“老娘没事,你们两个不中用的玩意儿,就盼着看老娘有事儿是不是?”李红英把对陶秋意的怒火出在两个儿媳妇身上。
周妹和李月桂不敢接话。
李红英又骂,“两个没用的东西,平时不是很能说,很有主意,关键时候一个屁也放不出来,要你们何用。”
当着这么多人被婆婆骂,周妹和李月桂脸上有些挂不住,碍于婆婆的身份不敢对骂,两人对视一眼,由周妹先开口。
“陶秋意,你颠倒是非黑白,无端编排冤枉长辈,你心眼咋这么坏。大队长给你和境渊写结婚证明,肯定也是被你诓骗了。”周妹一开口就指责陶秋意,说话扯痛她两边红肿的脸,痛的周妹直吸气。
她只字不提自己做过的事,也不提分家,全当陶秋意没说过这话。
“我心眼坏,我诓骗大队长?”陶秋意似笑非笑看着周妹,“论心眼坏,我肯定坏不过你们,魏境渊的父母才过世大概两年,你们鸠占鹊巢,把魏境渊赶去睡柴房,把小槐和梨子当佣人使。”
“你……你,胡说八道。”周妹脸色大变,怎么都没想到,陶秋意敢直接把她们做的事拿到明面上说。
魏老大和魏老三此刻真想拿针缝上陶秋意的嘴,他们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村里人也知道,但大多都只是在背地里议论。
他们只当不知道,今天,陶秋意直接挑明了说,无疑是打他们脸的同时还把他们的脸扔地上踩。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们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大家心里都清楚。”陶秋意迈着闲适的步伐走到周妹面前。“容我提醒你,我说分家是好听的,若我一个不高兴直接把你们赶出去,谁也不能说我什么。”
看着陶秋意嚣张的模样,周妹气坏了。“你敢,我们可是你的长辈。”
“长辈?”陶秋意冷笑一声,“我的公公婆婆已经长眠地下,请大伯母你告诉我,这座院子是谁出钱建起来的?是伟大的李红英同志,是大伯和大伯母你,还是三叔和三婶?”
一听掰扯院子的事儿,周妹瞬间说不出话。
李月桂此刻庆幸不是自己跟陶秋意吵,不然现在被怼的人就是她。
魏家其他人也是一副如临大敌。
“周妹不敢回答是心虚,我帮她回答你。”荷花婶子扬声说道:“你们这院子是境渊的津贴建起来的,这事儿全大队的人都知道。”
“对,这事儿我也知道,是境渊当兵时每个月寄回来的钱和票建的院子。”
“对对对,是这样。”
“魏老二两口之不止一次说,建院子是境渊出的钱,从没说过李红英,魏老大,魏老三也出过钱。”
“因为李红英和魏老大,魏老三就没出过一分钱。”
有了荷花婶子带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魏家这座院子建起来的时候,令不少人犯了红眼病。
“你们放屁。”李红英怒怼众人,“我家的院子咋建起来的,关你们屁事。一个个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就知道看热闹,也不怕出了我家院子遭报应。”
“还说是你家院子呢,建院子时你们没出一分钱,院子建好后你们倒是第一个搬进来住,还住了那么长时间,真当是自己的院子了。”荷花婶子满脸不屑的怼回去。
荷花婶子想的很简单,秋意丫头是她看着长大,必须帮秋意丫头。
“那又咋样,魏境渊是我二儿子的儿子,我住他出钱建的院子理所当然。我二儿子因为他才没了,他就要替我二儿子孝顺我,给我养老送终。”李红英很清楚,自己在辈分上是占理一方。
荷花婶子也明白这点,没反驳李红英的话。
“你生了魏境渊的爸爸,当然可以住魏境渊建的房子。”陶秋意知道这时候的人都很孝顺,谁不孝顺老人,谁就会被人戳脊梁骨。
“但是……”陶秋意目光扫过魏家其他人,“你一个人只能住一间屋子,大伯一家,三叔一家可没资格住。”
李红英脸色一白,这话她无法反驳。
被点名的魏老大和魏老三急了,房子这事上他们确实不占理。
周妹和李月桂气得磨牙,恶狠狠的瞪着陶秋意,她们就说这个小溅人留在魏家是祸害,看看,这不就祸害到她们全家了。
不住这院子,他们能住哪儿,他们可没有其他的房子,魏老大和魏老三祈求的看着李红英。
李红英这会儿打死陶秋意的心都有了。
将魏家几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陶秋意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当然,我和魏境渊都不是狠心的人,梨子和小槐也不是。”
“大伯和三叔一家子住在这院子里多年,住习惯了,也住舒服了,让你们搬到别的地方住,你们肯定会不习惯。住不舒服了,吃肯定也吃不好,还容易着急上火,上火就想骂人。”
“骂谁呢?肯定是骂我和魏境渊啊。所以,我有个很人性化的提议,大伯和